“我給你唱首歌吧。”王治水說。
宣大禹幽幽的,“唱吧。”
于是,王治水唱起了搖籃曲。
結果,把宣大禹唱得越來越精神。
“你唱的叫什麼玩意兒?哼哼唧唧,跟叫床似的,哥給你來一段。”
“等下!”王治水突然開口問,“你要給誰唱?”
“給你啊!”
“我是誰?”
宣大禹呲牙,“王治水那個小孫子!”
然后,又哼道,“宣大禹要給王治水那個小孫子唱首歌,鼓掌!”
雖然降了兩輩兒,可王治水心中的幸福感瞬間增了好幾倍。
于是,宣大禹哼唱起來了。
“我躲在窩里,腳踩著小雞,想要給你下蛋的驚喜。你越走越近,有四排腳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王治水開始還陶醉地聽著,結果越聽越不對勁。
“我應該在窩底,不應該在窩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這樣一來我也比較容易死心,給我不下的勇氣!他一定是雞精,也把我比下去,下蛋也只用了一秒鐘而已,他一定是雞精……”
王治水臉上的肌肉從松弛到緊繃再到抽搐,也只用了幾秒鐘而已。
哎呦我操!!!!!!這首歌哪來的?怎麼會有這麼一首歌???
就在王治水心里的弦繃得無比緊的時候,宣大禹突然停下來自言自語起來。
“雞精……雞精是個神馬東西呢?”
王冶水瞬間接道:“雞精不是個東西,它是一種調料,有高湯精、牛肉精、文蛤精、蘑菇精……”
“蘑菇精?”宣大禹眨眨眼,“就是JB精麼?”
“呃……”王治水呆呆地點頭,“可以這麼說。”
“雞精就是雞/巴做的麼?”宣大禹又問。
這一刻,王治水幾乎被宣大禹的呆樣兒萌化了,但依舊為了岔開話題而盡力胡扯。
“對,就是JB做的。”
宣大禹突然大笑,“那你就是JB做的?”
“……”
王治水認了,甭管啥做的,只要能盡快結束這個話題就成。
果然,王治水點頭過后,宣大禹便不提這個了。
而后,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宣大禹閉上眼睛,鼾聲頓起,王治水大松了一口氣。
突然,鼾聲戛然而止,換為宣大禹一聲低吼。
“我想起來了!”
王治水一激靈,差點兒從床上滾下去。
“你……你想起啥來了?”
宣大禹說:“雞精不是JB做的,是雞肉做的。”
王治水那叫一個大喘氣,我草你姥姥的,嚇死爺了!
“所以你不是雞精,你特麼就是人!”
呃……王治水又是一個急喘氣,這個彎兒拐得太大了,不科學啊!怎麼就從這上面拐到真相上了呢?
王治水還抱著幾分僥幸的心理,以為宣大禹說的就是夢話,哪想宣大禹突然坐起身,直愣愣地瞧著王治水,被犯后勁的酒精打造出火眼金睛的強大氣場。
“王治水,你小樣兒的不簡單啊!竟然把雞血抹到老子JB上?”
王治水臉都綠了,支支吾吾地說:“這不是為了給你壯陽麼?”
“少特麼來這套!老子總算想起來了,你夠狠的啊!這招兒都耍得出來?我是不是真該給你爆次菊,才對得起那位慘死的雞兄?”
“來啊來啊!”王治水一臉的迫不及待,“快來給雞兄報仇!”
宣大禹低吼一聲,“美得你!”
然后又打著哈欠補了一句,“你等著,明個早上我再跟你算賬。”
說完,倒頭大睡。
……
155宣大忽悠。
怎麼辦?
這是擺在王治水面前的一個異常嚴峻的挑戰。
現在宣大禹看似鎮定自若地繼續睡,那是因為他還沒完全醒酒,一旦明個早上他徹底清醒了,那報復的陣勢可就無法想象了。
王治水一定要在明天早上來臨前想到應對策略。
掩蓋是掩蓋不了的,宣大禹既然已經回憶起來了,就不可能再在他的記憶里橫插一刀,唯一解決的方式只有一個
以毒攻毒,以罪行掩蓋罪行!
于是,王治水來了一場制服誘惑。
穿上宣大禹喜歡的校服,一身青春范兒,再從名貴的盆栽上薅下幾十片葉子灑滿一床,鼓搗幾本書摞在床頭柜上。
氣氛營造好之后,王治水拍了拍宣大禹的肩膀。
“大禹,大禹……”
宣大禹煩惱地將眼皮撬開一條小縫,看到一張清新溫暖的面孔。
剛要沉醉其中,突然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瞬間從鼻孔里發出煩躁的哼聲,“你丫又整什麼幺蛾子呢?”
話音剛落,嘴唇就被封住了。
王治水嘴里噴了很多草芽味兒的口氣清新劑,侵入宣大禹口腔內部的時候真有種時光交錯的迷離感加上王治水二把刀的吻技,將這種青澀的感覺渲染得愈發濃厚。
宣大禹眼角微微開啟,凝視著令他錯亂的面孔,呼吸著唇齒間的青草香,手機觸到之處盡是脆生生的葉子,余光掃到的是泛著年華光澤的書封紙卷。
王治水總能用幾個簡單的道具把宣大禹擺平。、
不過他自己也沒多大的出息。
宣大禹剛把手臂圈到王治水的后背上,王治水就硬了。
瞬間褪去青澀,氣喘吁吁地去脫宣大禹的衣服。
宣大禹天生的少爺身子,皮膚好得不得了。
王治水貪戀地撫摸了好一陣,就像摸著小寡婦的屁股蛋兒,目光猥瑣下流。
等到把宣大禹的內褲脫掉,趴在他胯下仔細欣賞之后,那粗重的呼吸都跟牛有的一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