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我還聽說過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縱又把目光轉向李真真,夏耀暗松了一口氣,這種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為好。
“我不是在同志論壇注冊了一個小號麼?那天有個直男來跟我討經驗,問我怎麼判斷自個兒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說他前天晚上和哥們兒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來被脫光了衣服五花大綁在床上,屁眼兒還特別疼……”
夏耀開始還饒有興致地聽著,后來越聽越不對勁,一股涼氣開始順著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會兒!”宣大禹打斷李真真,把臉轉向夏耀,“我怎麼感覺他說的就是咱倆的事啊?你找的那個經驗人士不會就是他吧?”
夏耀眼瞅著袁縱的臉開始變色,急忙心虛地推搡著宣大禹。
“你瞎說什麼啊?什麼經驗人士啊?哪才那麼巧的事啊……”
宣大禹還不死心,又把頭轉向李真真,“你的昵稱是什麼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萬個人采摘過的殘菊花。”
夏耀的臉瞬間就綠了。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麼!你忘了?你還跟我說過他這個牛B的昵稱呢,哈哈哈……”
“不會吧?”李真真驚呼一聲。
宣大禹接著調侃李真真,“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兒還給我看過你倆的聊天記錄,你給他分析的那段有沒有被爆菊的論斷太特麼經典了!”
袁縱的眼珠幾乎飚出血來。
夏耀傻眼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竟然在陰溝里翻船了!
“唉,妖兒和袁縱哪去了?”彭澤納悶。
四個人面面相覷,全都一臉愕然,剛才還在這坐得好好的,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沒了?
王治水還在眼巴巴地等著后續,“后來呢?”
李真真說:“后來他就跟我說,其實是宣大禹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
“哈哈哈……”
133、彈無虛發。
幾乎是一道閃電的工夫,袁縱就把夏耀塞進了車里。
汽車在路上瘋狂地飆高速,車窗外的赫赫風聲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撓著玻璃。車身急速而靈活地左閃右避,顛簸得夏耀說不出一名利索話,心跳跟著車速在一路飆升。
袁縱的臉幾乎變成了鐵紅色,脖頸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肉裹出一道道猙獰又粗野的線條。喉結聳動時似有千軍萬馬在胸膛里悶沉沉地嘶吼,仿佛牙關一松動,便會群里暴動,咆哮著沖口而出。
夏耀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著汗珠,潮熱急躁的感覺差點把他逼瘋了。
終于,汽車開到一條寬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開口。
“其實這是個誤會,那天我倆喝多了,他把我當成王治水了,結果又打又綁的,壓根沒干那檔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沒跟你說,是覺得沒這個必要,因為本來就是個誤會啊!”
“這事還是在過年那段時間發生的,那會兒咱倆也沒在一起吧?”
“多大點事啊?是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
夏耀越說嗓子越緊,越緊心里越慌,越慌越特麼的后悔!這事要是早點兒跟袁縱交待清楚了該多好!就不至于這麼被動了!
有時候,主動和被動就是個態度問題,結果卻是相關甚遠的。主動頂多浪費一些唇舌解釋清楚,被動卻會給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斷章取義的空間。
前方突然一個大拐彎,夏耀的重心不穩,猛的朝袁縱的腿上跌去。
手下意識地想拽個東西穩住自己,結果這一拽不要緊,正好拽到袁縱的褲襠。那驚人的硬度,幾乎將夏耀的手心捅出一個大窟窿。
“你……”夏耀感覺攥起的褲子有些潮意,忙提醒道,“我還沒去醫院復查呢。”
一直到車輪剎住,袁縱才回復夏耀的話。
“沒這個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夠結實了。”
說完,壓根不給夏耀開門逃竄的機會,直接一條手臂攬住他的腰身,從自己這邊的車門猛的將他抻拽出去,一把甩到肩膀上扛著。
厚重的鞋底在地上砸出攝人心魄的悶響,夏耀頭朝下腦袋充血,視線內都是火星子,呈燎原之勢將整個身體引爆。
咣當~啪嘰!啊!
軍用皮帶甩在床上啪啪作響,夏耀的兩個手腕被皮帶拴在大床的欄桿上。以趴著的姿勢被袁縱騎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
袁縱從夏耀衣服的領口開始撕扯,一直撕扯到襯衣的下擺,牙齒順著豁開的大口子一路舐咬。從后脖頸到腰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瘀斑在夏耀的后背上劃出一條色情又性感的“夫妻線”。
夏耀很容易被撩撥,當褲子被粗魯地撕開,屁股外面只罩著一層單薄的布料。想象著袁縱灼熱的目光輕而易舉地穿透這層布料窺伺內部的淫景,一面覺得屈辱一面卻又想霸占袁縱所有的注意力。
“騷貨!”
袁縱啪的一巴掌掃在夏耀顫抖的浪臀上。
夏耀吃涌,忍不住悶哼一聲。
袁縱口中是粗魯的辱罵,瞳孔里卻是愛到極致的疼惜。那白得近乎透肉的內褲里,隱隱可見的是滑膩又緊致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