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這樣的。。。”宣大禹撓撓頭皮,“我這不是怕自個兒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麼?是吧。。要真是那樣我得補償你啊。。。”
“沒沒沒!”夏耀無比客氣,“你對我夠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無比尷尬,“既然這樣,以后這事就不用再掖著了,隨便拿出來說也沒事了,夏小妖差點兒讓老子給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驚恐的望一眼門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別你媽胡說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這種反應,以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別人說,頓時調侃他的興趣更濃了。
“怎麼不能說了?唉,我就說,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點兒不保了。。。。。”
哎喲我的媽呀,夏耀簡直要瘋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這麼欠,就不和他說了。
“你特麼給我閉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嚨,“我沒跟你開玩笑,這事真不能拿出來瞎說,聽見麼?”
“為什麼?”宣大禹看著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門口,沒說話。
宣大禹發現夏耀總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頓生疑惑,“你到底怕誰聽見?”
“沒誰?”
夏耀點了一根煙來穩定情緒。
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煙搶過來刁進自個兒嘴里,面色由玩鬧變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個丫頭好了?”
“哪個丫頭?”
“你說那個?就剛才的那個。”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實特別想說實話,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幾年,自個兒飽嘗了知己離散的那種滋味,真心不敢冒這個險。
而且他和袁縱的關系也沒到那種可以確信無疑拿出來說的份上,這種時候最關鍵還是要解決當務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給出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確實糾結了一把,但沒到自個兒預期的地步。畢竟夏耀是個純爺們,和女人在一起天經地義,宣大禹早有心理準備。夏耀這麼坦白出來,他反倒是放下了擔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過心里還是有點兒酸澀澀的。
“什麼叫差不多了?”問夏耀。
夏耀厚著臉皮說“就是。。正在培養中。”
“那就趕緊扼殺了吧!”宣大禹說;“那丫頭一身的淫蕩之氣,他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夏耀不愛聽了,“你怎麼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惱了,“我說她哥你都不愛聽,你對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別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對了,我倆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捅開,你要真瞎說,那層窗戶紙就變成鋼板,徹底捅不開了。”
盡管宣大禹極度不樂意,但夏耀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在較真真久沒勁了。
“行,不提了成吧?”
夏耀終于松了一口氣,總算解除了一個心病。
“那你就拿著東西趕緊走吧!”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護膚品,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你送我這個,不會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點爆你的菊的事吧?”
“你特麼不是說不提了麼!!!!!”夏耀氣急冒火。
宣大禹一臉賤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滾滾滾!”夏耀猛地躺下,把自個兒藏在被子里喘粗氣。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著氣,使勁給了夏耀一腦殼,在他悶沉沉的怒罵中,喜憂參半,心情復雜的走人了。
111報復
高速路上,一輛載有槍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車平穩的行駛。
車上有四個人,駕駛位坐著成熟老練的死機,副駕駛位戴著墨鏡的男人是黑豹特衛的老總,人稱豹子。后面坐著兩個黑人保鏢,像兩座靜默而立的黑山,面無表情的聽著兩人閑聊。
“黑子多半是廢了,還留著麼?”司機問。
豹子不動聲色地抽煙,夾煙的手上青筋橫布,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司機又說,“黑子也忒二了,夏衛東的孫子他也敢動,說他活膩了都抬舉他。不過話說回來,袁老槍可夠讓我意外的,他怎麼會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滅了煙頭,突然有了調侃的興致。
“你見過夏耀麼?”
“你指的是夏衛東的孫子?”
豹子點頭。
“怎麼沒見過?上次新聞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麼?”
“那照片經過處理了。”豹子問,“本人你見過麼?”
司死機琢磨了半天,說,“有一次他們刑警大隊來咱這一片執行任務,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誰給我指的了,我就在遠處掃了一眼,沒細看。”
“下次你細看看就知道了。”
司機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麼帥?”
豹子一邊用搜摩挲著亟待修理的胡茬兒,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他們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擊大賽麼?我是熱心觀眾,一場都沒落過。”
司機突然想起什麼,“對了,我記得你貌似跟我提過這檔子事,說當時有個警察讓老外親了一口。。。不會說的就是他吧?”
豹子給了司機一個隱晦的笑容。
司機猛地拍了下方向盤。“這可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剛撤回方向盤上,還沒扶穩,突然一個黑影映入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