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呃……。”
雙管齊發,勢不可擋。
夏耀震顫了好一陣,才從袁縱的身上滾下,脫力一般地趴在床單上,翹挺的屁股上綴著汗珠。
幸虧袁縱及時把目光挪開了,不然看到這景象又得二次開炮。
就在兩個人平緩呼吸的間隙,夏母過來敲門了。
“兒子,大晚上不睡覺折騰什麼呢?”
夏耀迅速甩開被子,將他和袁縱罩得嚴嚴實實。
被窩里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過了好久,夏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隔壁的房門聲響起,夏耀松了一口氣,卻沒從被窩里鉆出來。
“嘿,問你個事唄!”夏耀開口。
“你說。”
“你是處麼?我咋覺得你業務挺熟練啊!”
袁縱沉默了半晌,淡淡說道:“對付你這樣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夠了。”
“操!”
夏耀瞬間將蓋在袁縱身上的被子抽過來,在身上裹吧裹吧滾到一旁,讓袁縱光著身子晾著。
過了好一陣,袁縱一直沒動靜,夏耀沉不住氣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問了句:“冷不?”
袁縱一點兒都不冷,但為了讓夏耀有種心理滿足感,還是嗯了一聲。
夏耀冷哼一聲,“想要被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
夏耀輕咳一聲,說:“今兒這事,不許和別人瞎說去啊!”
袁縱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爺就賞你一個被角。”
說完美不滋的把被子的一邊甩給袁縱,愣是沒想過為什麼不讓袁縱穿衣服走人,而是留他在這過夜,就這麼稀里馬虎地把眼睛閉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夏母會進來,夏耀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實,瞇了兩個多鐘頭,睜開眼睛,袁縱的臉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袁縱把他送到家里,當時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還感覺自個兒嘴里叼著東西,不知道袁縱那晚待了多久只想著想著,夏耀的目光朝袁縱的耳朵上掃去,當時咬得那麼重,也不知道留疤沒?
房間燈管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輕輕支起胳膊,臉湊到袁縱耳邊去觀摩。
袁縱微微瞇開眼睛,視線上方是夏耀英氣俊朗的面頰,皮膚白的人在黑夜里更鼻得清透干凈,臉上細拯的絨毛都能看得清。誰在大半夜看見這麼一張臉能不瞎想啊?何況還呼呼朝耳朵里吹熱氣,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麼?
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讓自個兒爽了一把。
第二天下班后,夏耀拖著酸軟的腰肢上了車,一路上不帶絲毫猶豫的,直接就去了袁縱的公司。一開始還假裝不是來找袁縱的,和學員們打成一片,結果一聞到飯香味,就開始找各種理由轟人家。
兩個人坐在久違的小飯桌前。
袁縱給夏耀做了一大桌子菜,通通都是補腎的。
夏耀六邊哼嗦哼嗦地狼吞虎咽,一邊得空兒說一句,“我跟你說,我要不是為了補腎,都不上你這來。這是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怕你過意不去。
袁縱說:“要是自欺欺人能讓你心里舒坦一點兒,我寧愿陪著你欺負你。
夏耀筷子一頓,夾起一塊腰子朝袁縱臉上擲去。
袁縱一口咬住,斂著笑接受了這份美意。
68意外收獲。
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張田傷好出院了,臉上還是留了一道疤。
夏耀胳肘上的夾板也拆了,但傷未痊愈,還是不能出警,只能待在辦公室。
夏耀本來就白,現在又是冬天,每天都見不著陽光,捂得更白了。
張田一天到晚在辦公室叫喚,抱怨各種不公平。
“你們看看我這張臉,徹底毀了,還咋找對象啊?”
小輝笑道:“找對象和臉沒關系,你看夏耀長那麼帥,不是照樣沒對象?
夏耀在旁邊自顧自地整理文件,假裝沒聽見。
小輝這麼一說,張田心里更不平衡了。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說我這臉上落疤了,他倒越來越光鮮亮麗了!前些日子我剛回來的時候,他丫還面黃黯淡的,瞧現在這水靈勁兒的。”說著在夏耀臉頰上擰了一把。
夏耀揚起一個唇角,流利地說出一段廣告語。
“性感的女人可以比喻成一件藝術品,而時尚完美的男人也是可以被欣賞的,保護男人的皮膚就是關愛女人的觸覺。”,
“嘖嘖,瞧這話說的。”小輝嘲弄的眼神瞥向張田,“你來兩句聽聽。”
張田頓了頓,手摸著臉,做出一副夸張的表情。
“早晚風吹日曬,用了點兒大寶。嘿——還真對得起咱這張臉!”
小輝被逗得捂著肚子笑,“瞧見沒?這就是高富帥和窮屌絲的區別。”
三人聊得正歡,隊長打過電話來,有任務要出警。張田和小輝兩個人收拾利索就馬上出門了,剩下夏耀一個人在辦公室,手頭的活兒忙完了,不知道該干點兒嘛。
無聊地拿起一袋零食,嘎嘣嘎嘣嚼得正帶勁,宣大禹的電話打過來了。
“妖兒啊,昨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什麼了?”
“夢見那個王治水被我逮著了。”
夏耀噗嗤一樂,“然后呢?”
“然后我找了一群老爺們兒插他p眼兒。”
夏耀額頭浮現幾道黑線條,“瞧你丫想這損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