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悅被他拉著進了臥室,解酒藥還拿在手中。
“怎麼喝成這樣啊?”他有些擔心地問,“我去給你倒杯水,吐了的地方收拾過了嗎?”
蔣悅不可否認的是,在看到嚴速后,昨天晚上那股蠻橫的沖動被軟化得所剩無幾。
嚴速不講話,只是拉著蔣悅的手腕不準他離開,然后一把倒在了床上。
臥室沒有開燈,只有浴室一點點光投進來,像極了他們第一次發生關系的那個夜晚。
嚴速突然用力拽了一把,把蔣悅拽到了床上,胡亂地抱在了懷里,蔣悅大驚失色,推也推不開,只能被嚴速死死摟住。
嚴速‘賣慘’的技巧終究還是很低劣,他看到蔣悅后什麼可憐巴巴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是想就這樣抱著他。
腦子里閃過ben曾經說的一句話:“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才這麼喜歡你。”
當時嚴速不以為然,覺得ben純粹自我感動,可現在不是了。
“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什麼啊?”嚴速抱著蔣悅,把嘴唇在他的臉頰上磨蹭,貼在他耳邊說。
蔣悅問他什麼意思?
嚴速又摟緊了一些,低聲說:“怎麼這麼喜歡你?”
低語夾在混合了酒氣的灼熱呼吸里,蔣悅被震得覺得呼吸都困難。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和你發脾氣,不該和你說要你辭職。”嚴速繼續說道,“不生氣了行嗎?”
蔣悅鼻子一酸,用力吸了吸,他發現當自己被嚴速用力抱在懷里時,其實什麼也沒辦法想。
眨了眨眼睛,他抬起手也抓住了嚴速橫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捏了一把說:“我昨天也有點過分了。
”
嚴速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輕輕嗯了一聲,蔣悅睜大眼睛看著黑暗的房間,又說:“可能我最近情緒也不好。”
蔣悅突然意識到,原來就算是下意識的想要自我保護,還是抵不過嚴速的一個擁抱。
被兜進網里并不是被強迫,而是自己也心甘情愿鉆進去。
第33章 暫時可以忽略
蔣悅說完之后,嚴速的呼吸變得很重,他一條腿搭在蔣悅的身上,細碎地吻著。
空調的發動機發出一陣響聲,暫時停止了運作,蔣悅感覺房間安靜得能聽到自己和嚴速的心跳。
他被壓得喘不過氣,輕哼了一聲,又動了動,嚴速馬上把他重新摟過去,問他:“怎麼了?寶貝。”
蔣悅已經記不起來上一次被人這樣抱著喊寶貝是何時了,或許是在某個發泄的場合下,酒醉的雙方都因為沖動做出一些親昵的舉動。
這麼簡單的一個詞,此時聽著讓蔣悅面紅耳赤。
“壓得我難受。”他掙扎了一下。
嚴速抓住他的手,拉著往下放,搭在了半硬的地方,隔著褲襠都發燙。
“硬得我難受。”
蔣悅懷疑嚴速根本沒醉。
他不是沒在這里見過那種喝得爛醉,到處嘔吐甚至發酒瘋的客人,誰都不像身邊人這樣,還能思淫欲。
“不是醉得躺著都頭暈嗎?怎麼還能硬。”蔣悅問道。
“不知道。”嚴速含糊地說著,又貼上去吻蔣悅,聲音沙啞得充滿了誘惑。
說完,嚴速翻了一個身,把蔣悅壓在了床上,他聞著蔣悅身上若有似無的香味,手伸進了蔣悅的衣服里,沿著腰線一路撫摸上去。
事實上,蔣悅的反應一點也不輸給嚴速,到底還是被下半身控制的生物,被摸了幾下后,蔣悅就按耐不住回應嚴速的激吻。
嚴速脫掉了他的褲子,又分開蔣悅修長的雙腿,掐著他的腰肉貼上去,沒有任何阻隔的性器又粗又燙,令蔣悅渾身發麻。
“怎麼總是夾我。”嚴速就這樣擴張了幾下便頂了進去,每一下都捅得很用力,進到最深處后又覺得實在是太緊了。
蔣悅被他干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用手臂擋著額頭,又死活不肯叫,胸口處被嚴速咬得發腫,原本就有些輕微感冒的腦袋,更加昏沉發暈。
“換個姿勢好不好?”嚴速說完這句話,也不等蔣悅答“好”,抽出來就把他翻了個身從后面重新插了進去,濕漉漉的性器再次被緊緊包裹住,嚴速喘著氣跪在蔣悅的身后,垂眼看著身下白皙的肉體,按住了蔣悅的腰,手掌啪地一下打在了飽滿的臀肉上。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了,嚴速干得又極快,蔣悅嗚咽著講不出來話,他的臉貼在白色的床單上,紅潤的嘴唇微長,半天只說出一句:“干嘛啊。”
嚴速不講話,又打了一下,清脆的相聲讓蔣悅覺得羞辱的同時,竟然催生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干你。”嚴速又加大力度打了一下,打得蔣悅終于發出了今晚的第一聲叫床聲。
這一聲聽在嚴速耳朵里比什麼催情藥都有作用,他彎下身子貼在蔣悅的背上掰過他的臉,看著那張平日里謹慎的漂亮臉蛋,此刻下流得多麼不可思議。
蔣悅被做哭了,嚴速還不飽足,把他翻過來正面進入,用力地捏住了蔣悅的下巴,看著那雙水潤的眼睛悶不吭聲地往里頂。
蔣悅被逼瘋了,他也不管不顧地伸手去抓嚴速,攀著嚴速的雙臂上,因為用力嚴速的肌肉都鼓起來,被蔣悅抓出一道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