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人家偷偷做你也管不到。”嚴速拿出手機,給hanson他看了一個視頻,“公關部發我的,這個是不是和我們之前有一次的宣傳做得幾乎一樣。”
hanson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展示的視頻的確和capsule某一次活動的很像,請的DJ也是同一種風格,只是店名和一些細節變了。
嚴速等播放完,收起手機說:“我只是想讓他知道,簽了合同就應該按合同辦事,偷偷賺錢不是不可以,但把我們的東西改一改給競品用,是不是有點沒道德?”
hanson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剛剛嚴速態度不是很好,他點頭說:“嗯,這不行,x play本來上次因為你那件事就算得罪過我們了。”他轉頭看向jessi,“你私下點點阿宇他們。”
jessi說好,又問他們要不要叫車過去飯店,訂的包廂十二點半之前要到。
嚴速徑直回了住處,沒多久就接到了cary就上門來了。
“嚴先生,您怎麼昨天晚上突然回來了?我嚇了一跳,以為看錯了。”cary夸張了一點,但也沒有撒謊,他今天早上看到嚴速的入住登記信息,以為自己搞錯了。
“嗯,上午有個會就過來了。”嚴速站在門口,沒有讓cary進去,“有什麼事嗎?”
cary很會察言觀色,他發現嚴速看起來情緒不是很高漲,就問:“來看看是否有需要服務的。”
“沒有。”嚴速說完,又說:“有的話我會告訴你。”
cary也沒當回事,笑著說好,然后趕緊離開了,他在這一行這麼多年,多奇葩的客人都見過,嚴速這種直接又生硬的態度不算什麼。
哼著歌回到了辦公區后,cary碰到了蔣悅,蔣悅看起來不是很好,坐在電腦前錄入信息,一直在打噴嚏。
“怎麼啦,chris?”cary靠過去,“感冒了?”
蔣悅沒有抬頭,嗯了一聲,仔細地把住戶信息一個一個錄進去,這是上午安妮開完會交代的工作,capsule合作夜店邀請了一批網紅和VIP客戶,需要提前安排好客房。
他揉了揉鼻子,又側過頭打了一個噴嚏,然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口罩帶上了。
癥狀今天早上開始的,原本沒覺得吹吹海風會如何,但蔣悅還是感冒了,只要體現在沒什麼精神,打噴嚏和流眼淚上。
“要不要請個假呀,你這樣怎麼工作。”cary關切地詢問,“要不我來唄。”
“沒關系。”蔣悅搖了搖頭,“你不忙嗎?我看住房都滿了。”
cary聳了聳肩,半靠在蔣悅的小辦公桌前,低聲說:“不忙啊,有一棟的客人出去自駕游了,要晚上十點回來,另一棟還沒起床,嚴先生根本不需要我服務。”
蔣悅聽到這個名字,手指停了一秒,又打了一個噴嚏,帶出一些眼淚。
“哦,是嗎?”
“對啊,剛剛我想著他提前回來了,趕緊跑過去看看,結果人家房門都不讓我進,站在門口和我說。”cary拍了拍蔣悅的肩膀,故意模仿嚴速粗著聲音說:“有的話我會告訴你。”
蔣悅能想象出嚴速那副樣子。
“你看,這就是我說的,我沒有入他的眼哈。”cary搖頭嘆氣,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樣,“他喜歡哪一型的呀,煩人。”
說是煩人,但蔣悅覺得cary看起來也并不真的煩悶,至少不如自己煩悶。
cary在辦公室呆了一會兒后,安妮又安排他去干其他的就離開了,只剩下蔣悅一個人在那邊錄入住戶信息。
為了怕有遺漏,他一邊錄入一邊確認,很久才提交上去等到系統通過。
結束工作后,蔣悅揉了揉太陽穴,又還是覺得身體沒力氣,他在醫藥箱拿出了體溫計測了一下,體溫倒是正常,拿起水杯猛喝了一口水之后,蔣悅決定還是先和安妮請個假,回宿舍睡一會兒。
安妮很快通過了他的請假申請,蔣悅拖著不適的身體回到了宿舍,倒在床上便一覺睡到了晚上。
但嚴速的一天則沒有那麼好過了。
hanson在晚飯的時候和他說去碼頭接個人,兩個人開著車就出去了,路上嚴速問他是誰,hanson支支吾吾半天才說出趙悅洋三個字來。
“干嘛啊,都三年了,真不至于。”hanson瞟了一眼嚴速說道,“我看你這樣子也不像還惦記余曉啊,上次你連他生日都忘了。”
“沒說我惦記啊。”嚴速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蔣悅的微信消息還停留在很早之前,他把屏幕按掉丟在了置物架上,“你別腦補。”
“哦,那我看你不愿意和悅洋見面呢,其實你說你和余曉那都不能算好過吧,悅洋這人有時候是有點……”
“裝逼。”嚴速幫hanson補完了那兩個字,hanson頓了一下,沒有反駁,搖了搖頭。
“哎,趙悅洋這不也算是我一個很好的兄弟嗎,這一次他恰好要來王子島談一個項目,我就說邀請他來開業派對。”hanson解釋道:“我另一個事也要和他聊聊。”
“嗯。”嚴速沒做聲。
遇到紅燈停下來后,hanson很認真地看了一眼嚴速,依舊一副很木然的樣子,沒有什麼情緒地靠在這邊。
看起來很不高興,但hanson覺得不是因為趙悅洋。
“你到底怎麼了啊?是被哪個小gay纏上了?ben又來鬧了?”hanson問道。
嚴速沉默了片刻,紅燈變綠后,hanson以為他不想搭理自己,切了一聲繼續往前開。
“我被人甩了。”結果沒想到,剛剛開過斑馬線不到一半,嚴速淡然的聲音響起,“被蔣悅,Chris,你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