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速實在沒辦法裝了,又怕蔣悅生氣,于是趁著給蔣悅擴張的時機改口道:“硬得好脹,好想插進去。”
蔣悅早就領教過嚴速的前戲技巧,他被前后夾擊得只知道喘氣,兩條腿軟得彎都彎不起來,拱了拱腰,輕聲催促道:“那進來啊。”
話音剛落,嚴速就插進去了,粗硬的性器在蔣悅因為潤滑劑早就濕潤的后穴里一插到底,蔣悅被頂得低叫出聲,下意識就往上躲,又很快被嚴速拖下來狠狠按到最根部。
沙發并不大,兩個高大的男人擠在上面終究還是有些局促,嚴速沒有完全下力,只是進得很深,將小腹貼著蔣悅的后臀摩擦打圈,又用手套弄蔣悅的性器。
“你里面好熱。”嚴速沙啞著聲音說道,又含住蔣悅的耳垂舔弄,“發騷了是嗎”
他故意把發騷和發燒講得模糊。
蔣悅突然拍了拍他,用同樣叫啞了的嗓音問他要不要換一個姿勢。
嚴速雙腿大張坐在沙發上,蔣悅扶著他的肩膀騎在他身上,一點點往里吞,這樣的姿勢嚴速能很清晰地看到蔣悅那張漂亮的臉,此刻因為自己賦予的性愛而發著紅。
“怎麼了?”感覺到蔣悅停了下來,嚴速側過頭問到,他輕輕頂了頂腰,忍住想沖進去的沖動,手掌在蔣悅的腰窩處撫摸著。
“好粗,有點吃不下去。”蔣悅微微皺起眉頭,有些無奈地說道。他殊不知這樣的話配合他的表情,落在嚴速眼里全都化成了嬌氣,可愛和淫蕩。
嚴速覺得自己又硬了幾分,他說了句你忍一下,幾乎是同時把蔣悅的腰往下一按。
蔣悅短促地尖叫了一聲,手指把嚴速的肩膀都掐出了血,斷斷續續地喘著氣說不出一個字,只能任由嚴速抱住他不停地向上頂,趴在他肩膀上渾身發軟。
無論是之前還是今晚,蔣悅都覺得自己和嚴速的性愛總是很激烈,像是兩個性癮患者那樣滾在一起,契合度高得可怕,除了親吻是溫柔的之外,其他都很粗暴、張揚卻又恰到好處。
嚴速干得很用力,但他體力沒有徹底恢復也是真的,最后蔣悅扶著他的肩膀上下套弄,兩個人同時射了出來,嚴速戴了避孕套,因此沒有弄在蔣悅的身體里。
“看什麼?”嚴速取下避孕套打結的時候,發現蔣悅盯著自己在看。
“怎麼這麼好心戴這個?”蔣悅還在喘,靠在沙發上像軟成一灘水那樣。
嚴速丟開避孕套后,轉身親了親蔣悅的嘴唇,低聲說:“怕射太快,戴個套隔一層緩緩。”
蔣悅一頓,瞪大眼睛看了嚴速幾秒,隨即大笑了出來,嚴速看著蔣悅大笑的模樣,心里覺得雀躍,捏了捏他的臉說:“蔣經理笑起來真好看。”
或許是因為強效藥的關系,又或許是因為心情格外的好,嚴速晚上一直到兩點多都沒有睡意,整個人也精神變好了不少。
他說自己在拘留所每天吃得很清淡,實在不想喝粥了,去廚房煮了碗方便面端出來,蔣悅說不餓,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聞到香味也湊了過去。
嚴速吃得很香,把湯都喝光了才放回去。
“我要不要回去算了?你不是不可以出門,律師明天要來嗎?”蔣悅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兩點多了,剛剛他聽到嚴速在和律師發語音,約定了明天上午九點來家里。
“回去干嘛?這麼晚了,我也不能送你,就在這里吧。”嚴速顯得很無所謂,“劉律師是自己人,看到也沒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蔣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說:“我是怕hanson總也來了,看到了不好,其實公司有規定不可以私下騷擾客人的。”
嚴速覺得蔣悅在清醒之后,又變回了之前在度假村時的謹慎模樣,于是他靠過去抱著蔣悅,笑著說:“是我性騷擾你,死纏爛打不放,蔣經理屈尊施舍我一點關心,這樣說行嗎?”
“不好吧,你本來就有藏毒嫌疑,再加上性騷擾,是不是不太合適?”
“……”
嚴速突然覺得蔣悅的腦回路也夠可以的。他笑著嘆了口氣,心里涌起一股奇妙的快樂來,說:“你上去睡覺吧,我簽完這東西就睡,明天劉律師只呆半小時就要去辦事,你想下來就下來,不想就在上面呆著,好嗎?”
嚴速把每一步都想得很周全,也很尊重蔣悅,因此蔣悅沒辦法拒絕,點頭說好上了樓去。
躺在嚴速的主臥床上時,蔣悅細想了一下這不到二十四小時內經歷的一切,他努力回憶著每一個瞬間,怎麼想都覺得有些突然,但怎麼想又覺得沒什麼好介意的。
蔣悅并非扭捏的人,他也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要在那樣的情況下惺惺作態拒絕嚴速,如果眼前就是自己想要的東西,不伸手才是蠢蛋。
但蔣悅不是很想讓公司的人知道他和嚴速的事也是真的,畢竟嚴速和kevin的關系那麼好,又是自己剛剛結束服務沒幾個月的客人,兩個人哪怕正大光明也容易惹來一些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