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凌軒“嗯”了聲,繼續看。
幾人見他半點不開心的表示都沒有,暗道猜的果然沒錯,夏凌軒就是老板卓發財啊!
他們干咳一聲:“那什麼……聽說他們很相愛啊哈哈。”
夏凌軒掃一眼,見他們動作一致地望天,便掏出儀器把仿生物纖維層摘了,對他們溫柔一笑:“想讓我夸你們一句聰明?嗯?”
幾人:“……”
臥槽救命!頂著這張臉,變態指數簡直成倍增加!
如果再換上軍裝……他們想象那個畫面,頓時想跪,暗道這妥妥是一個鬼畜!
“正好我這兩天心情不好,”夏凌軒勾勾手指,“過來陪我聊天。”
幾人:“……”
尼瑪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嘴賤!
他們立刻知道要被折騰,慢吞吞往那邊蹭,走到半路忽然只覺通訊器一響,發現老板娘發了消息,第一次覺得老板娘如此順眼,便借口要工作,點開通訊器查看,緊接著就僵了。
夏凌軒道:“怎麼?”
助理咽咽口水:“溫少說……想在輪船進港后,趁著天嘉的人沒上來,讓船上的兄弟們在上面裝……裝炸彈。”
夏凌軒很淡定:“裝唄。”
“……”眾人敢怒不敢言,便跑去聯系同事。
那頭的人怒了,他們接的生意是確保交流會順利進行,現在要讓他們裝炸彈,開什麼鬼玩笑!
助理道:“老板也讓裝。”
那邊的人消音了。
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黃老板的“自由號”終于抵達天嘉的港口。
媒體們早已等候多時,一窩蜂地涌了上去。黃老板笑容滿面,與政府的工作人員和藝術協會的人紛紛握了手,帶著藝術家們去國都的藝術館參觀了一番,順便參加了幾個座談會。
兩天后,交流會正式開始。
由于逼格太高,天嘉這邊上層圈子里的人都在搶邀請函,去的人非富即貴。
助理和高層們一早跟著老板上了輪船,默默看著這群西裝革履、珠光寶氣的人,暗道老板娘真是缺德缺大發了,這麼多有身份的人上船,他還敢弄炸彈,是怎樣一種喪心病狂!
然而已成定局的事多說無益。
很快到了截止的上船時間,黃老板沖助理一點頭,輪船便在無數媒體的鏡頭下緩緩離開港口,載著一堆炸彈和一群貴客,駛向了那片蔚藍之海。
黃老板首先做了致辭,笑著示意他們暢所欲言,然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天才畫家聊天。
溫祁正和棉楓遇見,看見黃老板過來,便禮貌地與他握了手,接著余光一掃,看了看胖子身邊的卓旺財。
黃老板恰好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姓卓。”
溫祁便也與某人握了一下手:“卓先生好。”
夏凌軒笑道:“溫先生好,你的畫我看了,很厲害。”
“謝謝。”溫祁說著察覺這混蛋隱蔽地在他手心里撓了撓,面色如常地收回胳膊,向黃老板介紹了棉楓,并對他的藝術天分給了很高的評價,讓棉楓一貫高傲的神色帶上了一絲的笑意。
黃老板便趕緊和棉楓握手,聊了兩句。
這時,溫祁見卓旺財轉身去拿了杯紅酒,抿了一口,緊接著他塞入耳朵里的微型聯絡器便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寶貝兒,這麼久沒見,想我沒有?”
眾手下:“……”
微型聯絡器是他們內部聯絡用的,所有傭兵都在一個頻道上,此刻聽見老板的話,頻道內一片死寂。
溫祁也去拿了一杯酒,按下開關,問道:“在你手下面前這麼調情,真的好麼?”
夏凌軒笑道:“沒辦法,我太稀罕你,忍受不了不和你說話。”
眾手下:“……”
聽著是情話,但由老板說出來為什麼他們會覺得惡寒?嗯,一定是總被他虐的緣故!
夏凌軒道:“這幾天,我特別想你。”
溫祁道:“哦,我不想你。”
眾手下:“……”
哎喲好冷酷無情!
手下們漸漸聽得狼血沸騰,但這時黃老板又找上了老板娘,他們老板和老板娘這短暫的交流立刻結束了。
溫祁早已料到會被黃老板纏上,提前找夏凌軒要了一幅畫,表明了要拿去賣,見夏凌軒沒有意見,便把畫拿給黃老板,大賺了一筆錢。
另外,“姜先生”雖然有事沒來,但他弄了架報廢的飛行器,改裝一番后要免費送給黃老板,結果后者一定要塞給他錢,他盛情難卻,只能“勉為其難”收下了,然后托他的畫家朋友帶給了黃老板。
溫祁道:“我上船前讓人搬上來了,黃老板可以去看看,姜先生在這方面很有天賦,作品很震撼心靈。”
黃老板滿臉喜色,與他聊了兩句便迫不及待地跑了。
溫祁打發掉他,見傅逍、西恒杰和棉楓過來守著自己,耐心站了一會兒,很快見有人過來和他交流畫的事,便趁機與傅逍他們拉開距離,一邊與人家胡說八道聊藝術,一邊仔細聽著聯絡器的匯報,結果等了兩個小時都不見有什麼不對勁的動靜。
他又簡單轉了轉,去了趟洗手間。
夏凌軒一直在觀察他,見狀便湊過去,刻意放慢了腳步,等走到洗手間門口便見溫祁恰好出來,于是往前走了一步,故意與他撞了滿懷。
溫祁抬頭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