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沒救了,”邵澤解惑,“澈澈那樣做是因為你裝傻充愣把他拘在屋里,他在報復你罷了。”
程肆:“……”
邵澤于是用刀將蘋果切成塊,一塊塊的遞進去,以示安慰,程肆接過吃了,轉到正事上:“那王八蛋要的是我,你把我交給他,他就肯給你解開催眠了吧?”
“然后你找機會殺了他?”邵澤笑著挑眉,“你別忘了他是什麼人,依他的性格,絕對要確認你沒裝傻再放你出來,萬一到時候讓他看出破綻,你就慘了。”
程肆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忍不住問:“那你想怎麼辦?要不就說給我注射了鎮定劑,我假裝睡覺?”
“不著急,我臨走前對他說要考慮半個月,等時間過完再說,”邵澤笑瞇瞇,“反正只要我做得不過分,他應該不會把我怎麼樣。”
程肆點頭:“這倒是,當初實驗室里那麼多人,他只拿正眼看你。”
景昊聽得清楚,不禁上前揉揉老婆的頭:“他之前問你提議考慮的怎麼樣,指的是什麼?”
“我看過他的醫書,對知識的吸收能力很強,所以他想讓我和他回八區。”
景昊挑眉:“他想干什麼?收徒還是要你當他的手下?”
邵澤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清楚,接著與他們聊了一陣,覺得有些累,便慢條斯理的起身,上樓休息。景昊和喬夕站著沒動,仔細向程肆詢問了一下實驗室的情況,結果發現沒什麼線索,這才離開了他的房間。
景昊看一眼喬夕:“阿澤當初經歷過發情期?”
“他沒說?”
景昊點頭,邵澤只交代了李家的事和自己的身世背景,然后說遇見邵修容,接著談了談邵修容和DR老大的恩怨糾葛,其他的則沒說,如果不是玄木宴提起,他都差點忘了邵澤出事那年恰好十八歲。
喬夕估摸邵澤是不喜歡那段日子,所以不想提,于是簡單把事情敘述了一下:“具體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硬熬過的七天。”
景昊聽到自家老婆被邵修容扔進籠子里,簡直恨不得扒了邵修容的皮,他的眸子發沉,淡淡的嗯了聲,緩步上樓。
小區里種著許多果樹,這時節花開得正盛,遠遠望去,直令人賞心悅目。
邵澤將椅子搬到陽臺上,一邊喝茶一邊賞景,愜意非常,頭頂的陽光很溫暖,并不在灼熱,柔柔的打在身上,每一個細胞都無比舒服。景昊上去時便見這人懶洋洋的縮進躺椅里,似乎睡著了,他盯著看一陣,俯身在他嘴角吻了吻。邵澤睜眼看看他,笑著向旁邊挪了挪。
景昊過去坐好,將他抱進懷里,見他眼底沒有絲毫睡意,便知道他在思考,不禁揉揉他的頭:“在想什麼?”
“沒什麼。”
景昊充耳不聞,牢牢抱好他:“是催眠的事?”
“……算是吧。”
景昊沉默一陣:“你覺得自己不真實?”
“也沒有,”邵澤輕聲說,“我只是在想他能做什麼催眠,玄木宴一向不把實驗品當人看,我那時處在發情期,還沒翻看過他的醫書,他對我的態度應該和對待其他實驗品是一樣的,所以他沒興趣改變實驗品的性格或者記憶,這對他而言沒什麼意義,當然,除非是有人要求他這麼做。”
景昊頓時皺眉:“你的意思是問題出在邵修容身上?”
“有可能,那時候邵修容已經知道我是老爸的兒子,誰知道他會不會在我身上動手腳,”邵澤微微瞇眼,“可如果真是他的主意……他能下什麼催眠?幫他追老爸或者乖乖聽他的話?但這兩點我完全不想干,顯然不是。
”
景昊沉吟片刻,也沒有任何頭緒。
邵澤懶得再想,縮在他懷里曬了一會兒太陽,接著翻身在他頸窩蹭了蹭。景昊親他一口:“困了?”
“唔。”
景昊便笑著將老婆抱進屋,上床陪著他睡,他扳起他的下巴,再次親親他,邵澤含混的嗯了聲,仰頭回應,景昊專心和他纏綿,很快覺得身體有些熱,干脆把彼此的衣服都脫了,開始在他身上緩緩撫摸。
邵澤的呼吸漸漸變亂,察覺灼熱的巨物一寸寸抵了進來,不禁喘息一聲,抱住他的脖子。
景昊退出一點,狠狠撞到最深處,耳邊聽著他不可抑制的驚喘,便安撫的親親他,開始啪啪啪的沖撞。
“啊啊……嗯……”邵澤霎那間蜷縮了腳趾,意識快速模糊,把自己完全的交了出去,接著經過一番極樂的享受,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二人睡到傍晚才醒,肌膚相貼的觸感溫暖細膩,讓人特別著迷,邵澤向他縮了縮:“幫我聯系幾個在催眠方面很厲害的醫生。”
景昊伸手抱好他,沉默半秒:“玄木宴既然同意給你半個月的時間,肯定有恃無恐。”
“我知道他篤定只有他能解,”邵澤笑了,“但無所謂,你去找吧。”
景昊微怔,掐掐他的臉:“你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有,”邵澤笑瞇瞇,“而且你很快就知道了。”
景昊看他幾眼,選擇相信他,沒有再問。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請了數位知名的催眠師,可惜結果都一樣,沒人能找出問題,不過他們并沒有死心,繼續尋找名醫,而就在這天深夜,DR派來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