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轉身將手里的東西重新放回茶幾上,始終不吭聲。
“這有什麼難回答的。”汪尋湛頂了頂胯骨,用硬如鐵柱的陰莖隔著褲子摩擦幾下,“是個人都為你掏心掏肺,我想到都覺得危機感十足。”
汪尋湛看著他的眼睛,心里莫名酸楚。
嚴格算起來,兩人鬧別扭沒幾天的日子,比起過往聽聞到的情侶矛盾,可以用小巫見大巫來形容。但即便是這短暫的時間,他心中仍舊擔憂白楚是否會真的質疑這段感情,是否會動放棄的念頭。
從當年的舞臺劇至今,白楚心中的情經得起時間考量也耐得住寂寞。汪尋湛踩碎了信任,也顛覆了過往。即便心中有那麼些篤定——白楚始終不曾想要回頭——他也忍不住擔憂。
你這些天有沒有想過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
汪尋湛想問,卻問不出口。依照白楚的性子,這問題沒有答案。有,傷了兩人之間的情分,白楚斷不會主動做出這樣的事;沒有,汪尋湛不敢信:他不會懷疑白楚口中說出話的真假,卻心碎這般的付出與執著。
“哪兒有那麼多危機感?”白楚反問,順勢抓住衣服的下擺。
汪尋湛攔住他,不再糾結于已經發生的事情,“留給我,讓我脫…”路還長這呢,他有的是時間可以將白楚的世界填滿,到最終塵埃落定之時,將眼前這個人變成自己的獨享。
白楚站起身,隨手將搭在肩頭的碎發全部束起,轉而往浴室走。汪尋湛跟著他,身上肌肉還有些酸疼,肩胛骨也因為兩人之前的搏擊而隱隱作痛。
他將白楚壓在浴室的門上,舌頭游走于脖頸與耳根之后,所到之處如螞蟻再爬,瘙癢難耐。
汪尋湛一時興起,“要不然我給你跳個脫衣舞吧?”摟著白楚的感覺恍如隔世,手心溫度的傳遞越發迷人深刻,引人心中顫抖。
白楚一陣嗤笑,“你不是都脫的差不多了?”
“太沒情趣了,”汪尋湛瞇著眼睛,“還有褲子可以脫啊。”
白楚舔了舔嘴唇,狀似心情不錯,“那你脫吧。”他斜靠著浴室門,看戲的模樣。
“幫個忙,”汪尋湛湊到他耳邊,“把拉鏈給我解開。”
“你怎麼像喝多了一樣。”白楚說著,手上還是解開了汪尋湛西褲的拉鏈。
“沒,清醒的很,我是心里高興,”他輕咬白楚的耳朵,舌頭順勢在內耳打轉,“我要是喝多了,得說‘我好想操你’,不會說‘我好想你,操’。”
衛生間里霧氣彌漫,洗發水沐浴乳倒在地上,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還在滴水的蓮蓬頭被扔在浴缸里。順著喘息聲,門口濕滑的腳印一路延伸到浴室中。
“恩…嗚…”幾聲長長的呻吟從汪尋湛的唇齒之間闖出,他一寸一寸將陰莖捅進白楚的身體,過程中像是無法呼吸一般刺激。
汪尋湛心口莫名紛亂,先前那句‘等你操我’不假。若是白楚愿意,這對汪尋湛來說不是什麼事兒。白楚能為他做的,他沒理由扭扭捏捏。但白楚沒提這事兒,汪尋湛看著他的眼睛,不愿再問一次。
白楚的陰莖在身前晃動,脹的發紅。汪尋湛伸手握住,隨著進出的操弄,來回擼動。白楚只要吭聲,這陰莖便可長驅直入,操進他的身體。
可這要求,只能等白楚自己開口,汪尋湛所有的給予都應建立在白楚毫無顧慮的索取之下。少了這點釋放,高潮便不夠暢快。
白楚一只腿被汪尋湛抱在懷里,另一只腿被他壓著。陰莖進出的緩慢卻異常硬’挺,每一下都碰著最敏感的位置,白楚身體如同過電一般,酥麻感一陣一陣形成熱浪。汪尋湛抽插的距離很長,幾乎將莖身全部帶出,只留下傘狀部在他體內,接著全力推進去。
“恩…”白楚抬頭看他,眼神繞著迷離,高潮若有似無在脊椎上游走。
“白楚…”汪尋湛俯身湊到他耳邊,靈活的舌頭舔過脖頸,“我…”他說著,加快了插入的速度,“等著…”白楚的身體不住收縮,咬著汪尋湛不松口,“你…操我…”
汪尋湛重復這句話,一只手捏著他的下顎,用力吻上去,“等你想操我的時候…告訴我。”
高潮因這話猛烈襲來,白楚悶哼,高高挺起自己的脖子。他射在兩人的小腹之間,濁白的精液猶如禮花,綻放在小麥色的皮膚之上。
汪尋湛放滿了速度,低頭看了看那精液,轉而摟著還未從高潮中緩過神的白楚翻身,“寶貝兒,還沒結束呢。”說完,他從白楚的后背再一次將自己的陰莖送進去。
高潮帶來的顫栗讓白楚的身體緊繃,汪尋湛每一次推進都帶來白楚的悶哼。
“恩…恩…慢點…”白楚回頭望著他,嘴里喃喃的說。
“好…”汪尋湛退出他的身體,低頭含住白楚半軟的陰莖。抽干嘴里的空氣,予以碾壓。
白楚將手指伸進汪尋湛的頭發里,試圖分開兩人的之間的距離,“恩…”
“別動…”汪尋湛舔著他的大腿根,用牙齒輕咬,嘴角的傷口因為活塞運動而微微裂開。他順著恥毛向上,用舌頭卷起小腹上已經干澀的精液,全盤帶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