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汪尋湛看向門口。
“找你吃飯啊…”Tommy說著,打量兩人,“你們過去…”話還沒說完,他瞧見白楚握在手里的潤滑劑,于是將后半句話咽進肚里。
“哦,”汪尋湛走到門口對他說,“馬上過去。”
“沒事…”Tommy揚起嘴角移開自己的視線,“你們有事兒,先說吧。”說完,快速的退出更衣室,連帶將門關上,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猶豫。
汪尋湛尷尬的看著再一次關上的門,接著轉身問:“吃飯去嗎?”
白楚想了想,走到門口將潤滑劑隨手放進汪尋湛的西裝口袋里,“我晚上去你屋里拿。”
晚上從片場離開已經是9點多了,汪尋湛在保姆車上有些犯困。下了車,他瞧見白楚已經先一步回來,站在酒店門口抽煙。
汪尋湛走到他身邊,接著跟同行的工作人員道了晚安,“你們先進去,我抽根煙。”
大部隊進去之后,白楚將煙盒遞給汪尋湛,“不怕被偷拍?”
“昨天被拍了抽煙,今天再被拍抽煙…有什麼可寫的?”汪尋湛伸手拿過白楚手指間的那根煙。
“還有煙…”白楚雖然松了手,卻還是將煙盒塞進了汪尋湛手里。
“我就想抽你這根,”汪尋湛揚起眉毛,“有意見?”
白楚輕笑著與他四目相對,接著搖搖頭。他從煙盒里又給自己拿了一根,“你說了算,汪老板。”
“說起來,”汪尋湛想了想,接著道:“你也算是今天這新聞的主角之一…”
“話不能這麼說…”白楚點煙,隨意低頭,側臉瞧過去鋒利性感,“那瓶潤滑劑可跟我沒關系。”
“真沒良心,我昨天就應該直接操你。”汪尋湛扔掉煙頭,突然伸手拿過白楚剛剛點著的那根。
白楚抬起頭看向他,沒吭聲看著他抽煙。
很少有人脫了衣服能比穿著衣服還要性感…汪尋湛在白楚當下的目光中,想起自己在維修店里第一次正式打量白楚那個紋身時的結論,那時的白楚正在修車,專注認真…可這句話在當下想起又是另一番光景,對汪尋湛來說,白楚脫掉的并非偽裝,橫亙在兩人之間的始終都是自己的情緒。‘脫了’,帶著汪尋湛視角的改變;‘性感’,貫穿始末不曾更改。
“干嘛?”汪尋湛抽了兩口,他的身體開始發熱,白楚投來的目光讓他覺得燥熱難捱,“我說的不對?”
白楚搖頭,接著揚起嘴角,他上前一步,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隨性的開口:“你今天也可以直接操我…或者,把那瓶潤滑劑變的跟我有關,那你剛剛說的話就沒問題了。”
白楚的聲音中帶著一份自信果斷的張揚,與其說是這話的內容讓汪尋湛一柱擎天,不如說是白楚傳達出的那份只屬于他的獨一無二讓汪尋湛興奮不已。
語畢,白楚轉身走進酒店。汪尋湛隨手扔掉還剩下大半的煙,跟了進去。
汪尋湛在事后不愿回想自己是怎麼走回房間的。
走在酒店大廳里、站在電梯中、甚至是距離電梯幾步之遙的走廊,他全身都熱的離譜。進屋之前,他已經脫掉了外套,將房卡遞給白楚。
進屋關門,他來不及走到床邊就已經將白楚壓在了鞋柜對面的鏡子上,他啃咬著白楚的鎖骨,就好像施予對方痛苦能緩解自己的情欲。他在白楚的身上留下了吻痕,這事兒他之前沒干過,占有欲太過強烈的行為總顯得獸’性占據主導。
但是當下,汪尋湛將屬于自己的痕跡留在了白楚的后背、大腿、小腹,甚至是那紋身上。
汪尋湛用舌頭舔過那紋身,用唾液將翅膀進行描繪…
白楚在他身下承受,低下王子一般的頭顱,拋棄那所謂男性的自尊,承受著他帶來的快感…想到這一切都讓汪尋湛覺得這不僅僅是上床,更是各個層面的占有,他因為這原始而直接的想法又硬了些許。
汪尋湛故意碾過白楚窄道內最為敏感的位置,加劇著快感累計…以施予者的姿態進行掠奪,汪尋湛捏住他的下巴,用充滿情欲的目光尋找白楚同樣失控的眼睛。
這場性愛持續了很久,汪尋湛在高潮后仍覺不夠盡興…
站在衛生間門口的白楚回過頭說:“汪老板,照現在這樣情況,你很難把我操服氣了!”
不盡興的何止汪尋湛一個人。
操…咒罵聲中,汪尋湛從床上站起來,跟著白楚走進浴室。
這才剛剛開始…
這周的后面幾天汪尋湛過的不錯。
報道的熱度持續了幾天,但還是被更為新鮮的題目所取代。劇組的人在八卦幾天之后也失去了興趣,娛樂圈這是種常態,演員需要周邊新聞加持,也同樣承受著傷害。
汪尋湛在那周周末收到了林晨的短信。
[在劇組嗎?]
手機中,屬于林晨的始終都是一串號碼。以前,汪尋湛沒有將其存入;以后,甚至沒有記住的必要;當下,不過是將這號碼徹底忘了的過程罷了。
汪尋湛看看手機,隨即鎖上屏幕。
[尋湛,別不理我。]
皺眉再一次看向手機,汪尋湛有些疑惑。
從城南搬出來之后,林晨最初找過他兩次,汪尋湛都的回復統一都是[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不用聯系了],態度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