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閉,引來的便是更為強烈的碾壓感。舌頭迅速劃過傷口表面,白楚來回撩撥。
汪尋湛忍無可忍,用手臂撐著床翻身,將白楚壓在身下,“你舌頭這麼好用,不如舔舔別的?”
白楚舔舐自己的嘴唇,“不樂意…”他推開汪尋湛,迅速從床上站起來。
真是對這犢子太仁慈…汪尋湛煩躁的想,他看著白楚脫掉衣服,露出肌肉勻稱的后背,貓頭鷹那雙眼睛再一次與汪尋湛的目光撞上。白楚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始終沒回頭看向坐在床上的人。
這晚上鬧得有些不歡而散,白楚洗了澡出來,汪尋湛沒吭聲進去衛生間。
等到汪尋湛出來時,瞧見白楚拿了被子躺在沙發上。
他的床足夠兩個人睡,白楚這脾氣鬧得汪尋湛心里也不痛快。他掃過白楚那張俊俏的臉,閉著的眼睛,睫毛微微浮動。汪尋湛走進房間,接著關上門…愿意在沙發上呆著,那就好好呆著。
汪尋湛對著鏡子處理了傷口,轉身走到床邊拉開被子躺下。
汪尋湛睡意正濃,朦朧之際,聽到敲門的聲音。
他下意識睜開眼睛,看向門口。
白楚推開門,站在門口,手里抱著被子…他輕靠在門框處,“沙發不舒服。”
汪尋湛愣了片刻,直覺‘喝多了’的白楚情緒起伏確實比想象的大,這也不難理解最初帶著宿醉給林晨發來的短信中怒氣沖沖的口吻。
見汪尋湛沒吱聲,白楚又開口:“汪老板,你的沙發不舒服。”
汪尋湛被逗樂了,剛剛是哪個孫子自己要去睡沙發的?!“我看你剛剛不是挺喜歡那沙發?”
白楚聳肩,“我今天不想操…”
這話說的好像是汪尋湛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等著白楚操一樣…“誰告訴你我今天想操你了?”
“這樣,”白楚揚起嘴角,“那我誤會了。”
汪尋湛又開始頭暈了…每次跟這混蛋多說幾句話,就得給自己做個深呼吸…他重新躺下,思索著是否應該往旁邊移動些地方,給白楚留出半邊床的空間。
白楚瞧著這一系列的動作,沒有再停留片刻,他隨即轉身,拉上門。
汪尋湛重新看向緊閉的房門…真是‘識趣’!
第二天兩人去了醫院,對于昨晚的‘口角’都沒有再提起。雖說汪尋湛掏了錢,但他也沒打算咄咄逼人,就像他昨天跟白楚說的,‘何必在乎那些找不痛快的人呢…’
骨科在一樓,汪尋湛跟白楚走到值班大夫辦公室門口,便轉身上樓去了外科。
相比骨科人山人海,腦外科倒是門可羅雀。
醫生給汪尋湛做了常規的幾項檢查,“沒什麼事兒,你這幾天還頭暈嗎?”
汪尋湛搖頭,“沒什麼感覺了,傷口附近有些疼吧。”
醫生又看了看一旁的片子,“問題不大,你要是又不舒服就再回來檢查一下…目前看不出什麼。”
“好的。”
汪尋湛幾分鐘之后離開醫生辦公室,期間給幾個慕名而來的護士簽了名,還跟實習生照了相。‘額頭上這麼大的傷口照相合適嗎?’汪尋湛打趣的問,實習生揚起嘴角笑的越發甜膩,‘沒事兒,你怎麼看都帥!’
回到骨科門口,白楚剛好坐在醫生辦公室內。
汪尋湛帶著鴨舌帽,低著頭靠在門邊等著白楚。
“恩…”醫生打量白楚身后的汪尋湛,接著將注意力移回到白楚的手臂,“剛剛跟你說的你都記住了…更主要的是,別再瞎折騰,你本來這周就能拆石膏,現在還得再等一到兩周。
”
“知道了。”白楚笑著回應。
“回去吧…”醫生拍了拍白楚的肩膀,“有什麼事兒,我會通知你的。”
白楚站起來,“那我先走了。”說完,他轉身看了看汪尋湛,走出醫生辦公室。
“你認識這個醫生?”汪尋湛跟出來后問。
“認識,”白楚簡短的回答,“我小時候一直是他給我看病。”
汪尋湛想起那張在白楚病例最后夾著的沒有病患信息的報告,他不再吭聲…經過昨晚的不愉快,汪尋湛懶得在提起讓白楚不痛快的事兒,更加不想把自己牽扯進沒關系的世界里。
汪尋湛之后的幾天在屋里休息了一下,期間老黃打電話說趁著現在這個電影拍孟燊一個人的戲那段時間,給他接了一個配音的工作。
“動畫片?”
“現在還沒看到本子,應該是個短片,時間不會長。”
汪尋湛想了想,倒也沒什麼問題,那段時間沒他什麼事兒,剛好回來,省得在劇組當個閑人,“行,那先答應了吧,到時候劇本發過來再看情況定。”
“好…”正要掛電話,老黃像是又想什麼,緊接著說,“林晨那個合約簽了之后已經給律師了,沒什麼問題了。”
“知道了。”汪尋湛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白楚這幾天早晨會去維修店收拾東西,到了天黑就回到汪尋湛城北的公寓,生活很規律。他一直睡在汪尋湛的沙發上,汪尋湛沒吭聲,白楚也沒多說。這事兒,兩人像是鉚上了勁,非要扛到一個人先低頭。
汪尋湛回去劇組的前兩天,白楚從維修店回來的很早。
“基本收拾的差不多了。”白楚坐在汪尋湛對面開口,“我這幾天找時間就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