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也不會看你手機了,我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你還像以前那樣對我,行嗎?”
我覺得左胸口有些疼。
他把自己關在家里一個月,就想出這種解決辦法?他不是能得很嗎?叫他大哥封殺我啊,拉上他的狐朋狗友群毆我啊,暗地里給我使絆子啊,干什麼不行,為什麼非要低三下四來求我繼續騙他?
這個傻逼。
我把他推到床邊,壓上去狠狠的親他,手伸進他的衣服里大力揉捏他的身體,他一直都很喜歡這樣粗暴的前|戲,很快就硬了,我探下去摸了摸,濕的嚇人。
我問他:“這一個多月都沒做過?”
他被我摸的舒服,說話聲音里色氣滿滿,道:“沒有,想你想的受不了,擼過兩次。”
我又幫他擼了幾下,親親他,說:“想上我嗎?”
他本來半閉著眼輕喘,猛然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并不是在逗他,無比確定的問道:“想不想?”
他吞了口口水,道:“想劍喚。”
我翻過身躺在旁邊,說:“你來。”
他猶豫了片刻才覆過來,我壓著他的后腦勺與他深吻,感覺到他的身體和唇舌都有些緊繃。
我故意道:“讓你上你又不敢了?”
他果然被激得回道:“誰說我不敢了?”
他在我的臀部摸了幾下,慢慢摸到了那個地方。
他動作很輕,只用手在外面輕輕摸來摸去,始終沒有插入。
剛開始感覺還有些奇怪,我一度懷疑我可能還是接受不了,但是想到對方是他,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他試探著看看我,我朝他笑了笑,等待著他手指的進入和擴張。
他卻停了下來,伏下身緊緊抱住我,臉埋在我的肩上,道:“你真的喜歡我?”
我回抱住他,說道:“真的。”
他說:“我不信,你這個馬屁精。”
我說:“不信就不信,你哭什麼?”
他罵道:“哭你媽逼,你個大傻逼,馬屁精,心機婊,老子要操|死你。”
他一邊罵一邊咬我,嘴里說著要操|死我,屁股里的腸液卻順著腿往下流。
我感覺到了,也硬了,但是沒動,心想已經說好了讓他上我。
結果他咬我咬的更用力,還發火道:“你他媽還不進來?快癢死了。”
一個多月沒做過,他不但緊得要命,叫|床都比以前更浪了三分。
做完以后,我問他:“我讓你隨便摸我,你出去就不摸別人了?”
他哼哼唧唧的說:“不摸,有你誰還想摸他們。”
我抓著他的手讓他摸我,他樂壞了,從臉摸到腳趾頭。
我想我也許是被情|欲被沖昏了頭腦,突然想道,就算他是個傻逼,是條泰迪,那又怎麼樣,他總歸都是我的,哪里都是我的。
十二月三十一號,我們組合參加一個衛視的跨年演唱會,久未露面的leo正式歸隊,全員合體。
表演結束下臺時,他專門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下去。
我說:“你干什麼?”
他趾高氣揚的答道:“粉絲整天說咱倆沒cp感,我叫她們瞧瞧什麼叫配一臉。”
還向粉絲秀這種恩愛,真他媽幼稚,我一邊拉著他的手一邊想。
有個女藝人經過和我們打招呼,穿了件低胸禮服,白且大。
人家走遠他才收回視線,我斜眼看他。
他一臉無辜的說:“看看也不行啊?”
我懶得理他,轉過身走開。
他追上來,笑嘻嘻的問:“二月份有個真人秀,想不想做固定班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