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樓去,我獨自向外走,只走了幾十米就停下,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對。
我竟然產生了一點類似戀戀不舍的心情。
糾結了約有五分鐘,我發現我忘了把車鑰匙還給他,這真是個再好不過的理由。
按門鈴之前,我飛快的整理了頭發,在我意識到我在做什麼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被門里那家伙傳染成了傻逼。
門一開,我還沒來得說什麼,他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家里沒開燈,漆黑一片,我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他按著肩反推在防盜門上,然后他緊貼在我身后,一只手繞到前面,試圖解我的皮帶,另一只手到處亂摸。
他半硬起的那里頂到了我。
我幾乎要炸起來,條件反射的一手肘撞開他,反手揪住衣領,抽了他兩巴掌,感覺到他想還手,又踹了他小腿一腳,我沒省力,不會不疼,他單腳跳著退后了,嘴里罵了句臟話,道:“你找死啊!”
我摸到開關,把燈打開。
他一下愣住了,結巴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突然意識到,他把我當成了別人。
他尷尬的說:“我沒想那個你,沒開燈,我認錯人了,你怎麼好好的回來了?”
我很不高興,把車鑰匙丟給他,道:“忘了還給你。”
我扔偏了,鑰匙擦著他的下巴掉在地毯上,他彎腰撿起來,我看到他的褲子拉鏈已經被拉開了一半。
我問他:“你在等誰?是個男的?”
他的眼神有些躲閃,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我呼了口氣,道:“你喜歡男的?”
他耷拉下視線,小聲說:“就是覺得挺好玩兒的。”
我心頭涌起些說不出的煩躁,想再狠狠抽他兩耳光。
他左顧右盼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開始直勾勾看著我。
明擺著想上我。
我從衣兜里拿出那瓶中藥粉來,道:“給你,治潰瘍的。”
他愣了下才接過去,臉色有些微妙。
我看看他的臉,剛才可能只用紙巾擦了擦,頭發邊緣還有奶油,我說他:“你也不洗洗臉,就這麼約炮?”
他摸了摸臉,把藥瓶放在桌上,進了衛生間。
我坐在沙發上,隨手翻了本雜志,一頁又一頁。
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他喜歡我,他不喜歡我。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洗的臉,最后還是頂著個花臉出來了,在我旁邊坐下,還是敞著他的鳥。
我看了那里一眼。
他語氣曖昧的說:“今兒晚上睡這兒吧?”
我反問道:“哪個睡?”
就是那個睡。
第90章
番外、每天起床都看見隊長在裝逼(四)
一開始,我只是懷疑我可能對他有些超過好哥們兒的心情。
不然明明已經道過別,為什麼還要再折返回來?送鑰匙或是送藥根本就是借口,他不是只有這一輛車,潰瘍也不是十萬火急的急病。
我自己哪兒不對勁,我清楚得很。我就是不想這麼快就離開這里,哪怕是給了他鑰匙和藥馬上就走,能多一分鐘的相處都好。
可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我的預計,鑰匙還了,藥也給了,我沒走。
他一直想上我,想了至少兩個月。
今晚之前,不但他沒想過,我自己都沒想過,最后會是我上了他。
起初我完全處于被動,他湊過來在我臉上和脖子上亂七八糟的親,他沒洗干凈臉,還有一點草莓的香味,我是真的喜歡草莓,這感覺不壞。
他長了張很有迷惑性的臉,不開口沒表情的時候,像個十分有逼格的藝術家,配上被他大哥吊打出來的鋼琴專業十級、小提琴業余十一級的履歷,也難怪他的粉絲會把他當成高嶺之花。
真該讓粉絲看看這家伙發起騷來的模樣,簡直渾身上下都是欠|操的味道。
他很快就親夠了,爬起來利索的把衣服脫了個干干凈凈,又火急火燎的來脫我的丑妃本傾城。
他瘦但是不柴,是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好看的瘦,不過他這個懶貨不好好練,胸腹肌都不明顯,倒是腰細胯窄,屁股也翹。
他脫完我的衣服,一臉掩飾不住的淫|蕩,胸膛起伏的厲害,顯然特別興奮,兩眼放光的看著我,想笑又不敢大笑的模樣,假惺惺的說道:“剛開始有點疼,你忍忍,忍過去就爽翻了。”
說他假惺惺一點都不冤枉他,說完這句話他就想直接進主題。
就他這連前戲都不愿做的德行,種|馬界恐怕都不想要他。
還是我為民除害得了。
他力氣本來就沒我大,現在精蟲上腦毫無防備,要制服并推倒他并不難,但我沒想到進去的沒那麼容易。
……太緊了。
我被夾得有點疼,他叫得也慘兮兮,好在并沒出血,我覺得應該問題不大,也總不能卡在這里,反正他剛才自己還說“忍過去就爽翻了”,那也只能勞駕他忍一忍了。
我一動,他就開始飆臟話,邊罵還邊哭,他平時就什麼臟話都說得出口,現在這情況下更是逮著什麼就罵什麼,我謝家祖宗十八代被他操了個遍。
我一點都不生氣,讓他嘴上過過癮有什麼,反正現在是我操他。
為了報答他這麼操心我的家人,最后我大方的射在了他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