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瑞感激她的安慰,解釋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
妹子虛掩著嘴巴笑,小聲說:“其實啊,我們都知道你喜歡那個,怎麼可能怕啦。”
袁瑞:“……”
嘉賓分頭行動,有去行車游覽區的,有去步行游覽區的,袁瑞需要去找的大象在行車游覽區的最深處,和大家分開之后,他失魂落魄的想,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gay嗎?他果然還是沒有能瞞住大家,玲玲姐要是知道的話,又會說“你去上吊好不啦”,這可怎麼是好?
他愁眉苦臉的坐在那,抬頭一看,韓國攝像扛著攝像機在認真的拍他,他示意攝像停一下,然后用英語問:“哥,你是不是也知道啊?”
對方笑瞇瞇的點頭:“內。”
袁瑞:“……”
他更惆悵了,半晌才懊惱的說了句:“阿西吧。”
韓國攝像:“哈哈哈。”
他們到了大象那里,編導已經先一步到了,就連趙正義都坐在那里吃雪糕。
袁瑞十分不平衡,對編導說:“我也想吃雪糕。”
編導把任務卡給他,催促道:“快快快,時間不夠了,結束再給你吃。”
他的任務是和大象拔河,十次機會,有一次獲勝就算他勝利。
他看了看十分和藹可親的大象,心情好了些,摸摸大象的臉,信心十足道:“我一定會勝利的!”
拔河工具是一截直徑三厘米長約一米五的木棍,外面包裹了一層皮革,大象用鼻子把一頭卷起來,袁瑞抓住另一頭,和大象角力。
袁瑞抓住木棍,笑著對大象說:“你要加油啊。”
大象沖著他抬了抬頭,好像也在鼓勵他。
充滿自信的袁瑞,拼盡了全力與大象拔河,還因為用力過猛,平沙落雁加后滾翻著花式摔了無數次。
最后以0:10落敗,他坐在草地上站不起來,覺得屁股和背部都摔得麻木了,手掌也因為摩擦而充血通紅,脹痛發熱。
大象得意的仰頭叫了一聲,袁瑞忍不住笑,努力爬起來,抱了抱它。
離開象園的時候,大象還一直望著他,似乎很舍不得影帝是只貓。
袁瑞也一步三回頭,差點就哭了,走了好遠才突然想起來,轉身就往回跑,邊跑邊喊:“我的雪糕呢!”
幾個女編導們笑得直打跌,都快喜歡死他了,第不知道多少次在心里痛惜他是個gay。
吃著雪糕回到出發點,有兩個嘉賓已經回來了,袁瑞好奇的問了問,去找梅花鹿的女歌手任務是和梅花鹿合影,照片里要有三只梅花鹿看鏡頭,幾乎全靠運氣;另一個選了獅虎獸的男嘉賓,本來以為是很兇猛的任務,結果是喂小獅虎獸吃奶,很快就完成了。
袁瑞看了小獅虎獸的照片,喜歡道:“好萌啊!”
男嘉賓問:“你去干什麼了?”
袁瑞老老實實的說:“我和大象搶棍子,沒搶過來。”
男嘉賓和女歌手對望了一眼,都哈哈哈起來。
袁瑞一臉茫然,沒搶過來這麼好笑嗎?
大家陸續回來,大家居然都成功了,只有袁瑞沒有。
as的鱷魚任務應該是最難的,他要用食物釣餌把小鱷魚引到岸上,好讓工作人員給它們做體檢,雖然有專業飼養員在旁邊,但還是十分驚險,膽子要夠大,反應也要夠快。
袁瑞在旁邊聽他說了幾句任務的具體情況,佩服的五體投體,心想自己真是瞎啊,這麼霸氣側漏怎麼可能是個0。
下午,轉移到了主題酒店區,開始做常規任務。
“今天的任務主題是《王子的王冠》,住在天鵝湖的黑天鵝王子丟失了它的王冠,失去王冠它就不能再做王子了,而小偷就是園區里的某一只動物。”導演念了設定,“王子請各位幫忙捉拿真兇,誰能夠幫它找回王冠,它會把天鵝湖最珍貴的寶物送給那位作為報答。上午任務成功的七位嘉賓都會得到一張線索卡,線索卡會指引你們的下一步行動。”
袁瑞忙舉手,問:“導演,那我怎麼辦啊?”
導演道:“自己猜。”
大家:“哈哈哈。”
袁瑞:“……”
所有人都拿到了線索卡,知道下一步該干什麼,袁瑞茫然四顧了一圈,追著臺灣妹子問:“到底要干什麼啊?”
妹子跑得飛快,說:“不告訴你!”
他只好又去問影帝:“哥!求求你了!告訴我吧!”
影帝優哉游哉的說:“小袁啊,動動腦筋,這可是個人戰,你覺得我可能不可能告訴你?”
沒有人肯透露線索卡的內容,袁瑞孤寂的坐在一樓大廳的臺階上,看著大家都有事做,只有他不知道該做什麼,覺得自己好慘,導演組真是太壞了。
坐了一會兒,他又覺得不能坐以待斃,既然電影拉了那麼多投資和贊助,最后的獎品肯定很值錢,還是要拼一拼。
這樣一想,他又干勁十足了,到處轉悠著偷偷看其他嘉賓在干什麼。
然而大家在做的事都不一樣,有搬著東西上樓的,有到處翻找東西的,還有兩兩成雙在打乒乓球的,搬東西和找東西他弄不清楚怎麼回事,打乒乓球還是能學一學的,他急忙去也拿了個球拍在旁邊等著。
那兩個打球的嘉賓打啊打,打啊打,沒完沒了的打啊打穿越在197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