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秋陽說:“別了,反應也慢,控制不住再弄疼你了。”
袁瑞只得道:“好吧。那我給你講講我白天干什麼了。”
鄭秋陽道:“好啊。”
還沒半分鐘,他就開始后悔。
“我男神做飯超好吃的!”袁瑞一點都不困了,像是倒豆子一樣講他今天的經歷,手舞足蹈得十分開心,說,“而且簡直沒辦法想象,居然會有人連系圍裙都那麼帥!啊,我今天太幸福啦!”
他講完了,還在床上滾了兩圈,最后滾到鄭秋陽身邊,一把抱住他,不無得意說:“如今我也是和柏圖一起吃過飯的人了,就是不能發微博炫耀,不然……唉。”
鄭秋陽本來酒就沒醒,聽他嘚吧嘚了半天,頭更暈了,簡直要暈過去,心想直想,為什麼要頭暈眼花的在這里聽他講別的男人?為什麼剛才不直接按倒他干死算了?
袁瑞還抱住他晃啊晃,嘴里不停的說:“我好愛柏圖啊,怎麼辦啊,我快愛死他了。”
鄭秋陽猛地坐了起來。
袁瑞一愣,大驚道:“要吐嗎?你先咽回去啊,我去拿個盆。”
鄭秋陽冷著臉看他,道:“下面要吐。”
袁瑞:“……哦。”
于是他紅著臉,乖乖脫了睡褲。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我還以為它挺長的
其實,今晚鄭秋陽在回家之前,一直都很憋屈。
早上和袁瑞商定要春節時去見袁瑞的繼父索建軍之后,他在上班路上迅速做了個決定,他不能再這樣隨波逐流虛度光陰,長輩們的事他管不了,可自己的事還是能決定的。
他沒去公司,約了他爸出來見面,直接提出要辭職,離開云昌珠寶。
他爸問:“辭職之后呢?你想去干什麼?”
鄭秋陽道:“去其他珠寶公司應聘,或者做自由設計師,總之不想再耗在云昌了。”
他爸說:“我給過你其他選擇,是你自己不要。”
幾年前他剛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爸暗示過他有兩個選擇,一是做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設計師,二是在他爸退休前跟著學點正經東西,將來不說和他大哥鄭紹陽一樣,至少也能在云昌珠寶董事會里有一席之地。
而他選了設計師。
這件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包括他媽媽。如果被她知道,她一定希望他能選二,她太想要一個名分了,自己得不到,通過兒子得到也算是變相的勝利。
但是鄭秋陽一點不想要,如果可以的話,他都不想姓鄭。
他對他爸說:“就算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也還是會這樣選。”
他爸看了他一會兒,說:“那就當作你再給我一個機會,無論如何你也姓鄭,我的兒子去給別人家打工,丟的是我的臉。”
他爸讓他先回公司,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鄭紹陽就叫他一起去應酬一個客戶,一臉厭煩的說“老頭兒讓我帶帶你”。
他和鄭紹陽從小到大,正常狀態下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小時候,媽媽們撕逼,他倆在旁邊打架;長大一點,倆媽還沒撕,他倆先打得頭破血流;到了現在,兩個女人還在撕,他倆已經能冷靜的去攔了。畢竟都長大成了男人,有些事兒心里都明白了。
但這不妨礙互相看不順眼。
鄭秋陽心里清楚他爸是多此一舉,可也不想卻了老頭兒最后的好意,便跟著鄭紹陽去了。
和客戶應酬的飯局,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兄弟倆較勁的戰局,拼酒拼得越來越兇,客戶都不太敢端杯子。
他和袁瑞在一起之后,幾乎沒再放開暢飲過,酒量這事兒,常練常有,斷了篇兒就有點提不上勁兒,最后他就喝成這麼個德行了。
喝了酒以后,他反應有點遲鈍,力度控制不好,袁瑞果然被他弄得有點疼,又怕說了影響他的興致,便忍著沒有說,結果疼著疼著又有點爽。
自從那回鄭秋陽從方士清那里聽說了袁瑞對他總揉胸這事兒有意見,后來這幾次他都沒再碰過袁瑞的胸,今天被酒精麻痹了思維,把這茬忘得一干二凈,不但揉了,還掐了,還咬了,最后還吸了半天,把兩顆紅豆搞得比花生還大。
袁瑞一邊舒服的小聲叫|床,一邊忍不住想,有陣子沒被揉胸了,今天居然覺得這麼舒服,是不是變態了?以后會不會越來越娘了呀?天啊,一米八|九的黑皮娘受也太可怕了吧?
周五晚上,《閃亮的朋友》第一期終于在黃金時間和大家見面了。
這節目的固定嘉賓,除了袁瑞以外,其他人大多都沒做過真人秀,甚至沒有太多的綜藝經驗,只有一位臺灣的女藝人是個綜藝咖,因為寶島的綜藝風氣相對成熟,她非常善于活躍氣氛,但是寶島的搞笑風格過于夸張,并不是所有觀眾都能get到笑點,節目組為了中和,用了自家電視臺一檔室內綜藝的主持人,也是搞笑高手,可室內綜藝和真人秀是兩碼事,他剛接觸,搞笑能力有余,整體節奏還有點跟不上趟。
在這種狀況下,李玲玲能把袁瑞談到一百萬一集,和嘉賓里一位影帝級的大咖基本同價位,也是仗著他是這節目里唯一一個真人秀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