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塘回憶了一下自己高中時代,自己略有耳聞的男女小情侶,大多都是男的作,女的也作,一個比一個作,堪稱作中絕色。
她們和他們,都照顧不好艾寶。
嚴塘滿意地做出結論。
“嚴嚴,你在想什麼事情的呀?”艾寶抬起頭,有些疑惑。
他注視著嚴塘看了好一會兒,嚴塘都沒有反應,似乎是在思忖著什麼事情。
嚴塘這才從,自己沉浸著的思緒中回過神。
“……啊?沒有,沒什麼,寶寶。”嚴塘對艾寶笑了笑說。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剛思緒居然發散到這麼些奇怪的地方去了。
嚴塘和艾寶散步到一塊草坪。
這草坪通常都是住戶里有養寵物的家庭聚會的地方。
不過今天是工作日的晚上,這些家庭并沒有出來在草坪上熱鬧。
“寶寶,我們繞著草坪走幾圈吧。”嚴塘提議道。
艾寶正仰著頭看夜空,他正在努力地從黑黑的天上找幾顆星星。
“好的呀。”艾寶垂下頭來,看向嚴塘說。
嚴塘和艾寶手拉著手,兩人散著步,聊著天。
“寶寶,我要忙起來了,你是不是很不高興?”嚴塘問艾寶。
艾寶想了想,搖搖頭,“艾寶沒有很不高興的。”
他說,“雖然嚴嚴陪艾寶的時間少了,可是嚴嚴花了更多的時間在自己的夢想上,艾寶其實覺得很開心的。”
“但是,艾寶還是有一點點的不高興,”艾寶伸出一個小拇指,在嚴塘面前晃了晃,“因為艾寶也很想嚴嚴能一直陪著我的。”
嚴塘撫上艾寶軟軟的小臉,“我忙完了,以后都多多地陪著艾寶。”
他承諾道。
艾寶蹭蹭嚴塘的掌心,他聞言露出一個軟乎乎的笑,“那好的呀。
”
艾寶說。
他的眼睛笑瞇了,臉上的小肥肉也跟著鼓起。
“那寶寶有什麼自己的夢想嗎?”嚴塘放下摩挲艾寶的手,又問道。
艾寶不假思索地點點頭,“當然有的呀!”
嚴塘就問他是什麼夢想呢?
艾寶揚起自己的下巴,頗為得意地告訴嚴塘,“艾寶的夢想,當然是想飛了呀。”
他說著,還呼嚕呼嚕自己的胖手,表演飛的動作。
嚴塘隱約記得,艾寶好像和自己提到過。
“那艾寶想飛到哪里去?”嚴塘問。
艾寶思索了一會兒,他還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那就飛到天上去吧。”他想了想之后說。
“但是艾寶最后還是要飛回來的!”艾寶補充道。
他強調,“艾寶還會飛回來的!”
嚴塘頷首,順著艾寶的話說,“那好。”
嚴塘心里想,也許是坐飛機看到的太有限了。也許下一次,他可以帶著艾寶去跳傘試試。
從高空背著降落傘跳下來,可不就是在飛了嗎?
艾寶看嚴塘應了,他也高興起來。
他靠著嚴塘,開始哼起了小歌。
夜晚,小草都在竊竊私語,沒有唱歌。
艾寶的小歌被晚風吹得輕飄飄的,絲毫沒有打擾到它們。
“嚴嚴的夢想回來了呀,是哪顆星星送回來的呀?艾寶沒有找到它。”艾寶又抬起頭,端詳著夜空。
“這里黑黑的,看不見星星的呀。”他有些困惑地問嚴塘,“是在云后面的星星嗎?”
嚴塘也跟著艾寶抬頭打量天空。
C城的夜晚天空是沒有星星的,黑漆漆的一片,有時連月亮都少見。
因為城市太亮了,高樓太多了,地形才崎嶇了。
星星在山中、在樓中、在燈光中隱匿了,只在所有人都熟睡時,才悄無聲息地拜訪這座城市。
“哪個星星?”嚴塘也跟著艾寶找了找。
艾寶好不容易瞧見了一顆隱隱發光的星星,他指著它問嚴塘,“是那顆嗎?”
嚴塘順著艾寶的手看過去。
“不是。”他篤定地回答。
“那是那顆嗎?”突然,艾寶看到一顆移動的亮亮的星星從空中劃過。
他頗為興奮地問。
嚴塘自然也看見了。
“不是的,寶寶。”他搖搖頭,“那也不是星星,是飛機。”
艾寶看了看,那顆“星星”還一閃一閃的,時不時還有紅光。
似乎真的不是星星。
他又在夜空中四處張望,尋找藏起來的星星。
他找了好一會兒,可是怎麼都找不到其它星星的影子了。
于是,艾寶只能問嚴塘,“那,那是哪個星星的呀?”
他看著嚴塘,圓圓的眼里充滿不解。
嚴塘也低頭凝視著艾寶。
他們站在草坪外,一旁的樹葉被風吹得嘩啦呼啦地響。
現在六月二十多日了,C城已經徹底燥熱了,整座城市都彌漫著薄薄的暑氣。
樹叢中還能聽見幾聲聲嘶力竭的蟬鳴。
嚴塘又伸出手,輕輕捏了捏艾寶的小臉。
他看著艾寶的小圓臉被自己捏得大大的臉,淡笑著,“是一顆有名字的星星。”
“叫寶寶豬星星。”嚴塘說。
89 勇氣(完)
八十八.
勇氣
——
就如同嚴塘自己預想的一樣,在他的獨立項目計劃被敲定確定以后,YT公司就像是被突然充上電的大型機器,轟隆轟隆地從上到下都運作起來。
陳珊嘴上的口紅從紫色發展到金屬色,那天嚴塘的建議還是起作用了,至少他真的沒有涂綠色來公司。
她最近對公司人事管理的力度也更大了。
以前是她的高跟鞋在哪個辦公室門口響起,然后停住,這個辦公室的人都兢兢業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