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流氓把他的命根子握在手里,手指驀地在尖端摩擦了一下,周辰瑜瞬間像是觸了電一般,脖頸猛地往上一仰,渾身都繃緊了。
他的喉嚨里難以抑制地想要發出呻吟,然而嘴又被晏朝捂著,只能努力地吞回嗓子眼兒,喉結不斷地上下滾動著,最終演變成了嗚嗚咽咽的聲音。
他以為這就已經夠羞恥的了,沒想到下一秒,晏朝靈巧的手又從前面滑到了后面。
周辰瑜渾身上下的神經都瞬間繃緊了,他下意識地要夾住雙腿,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修長的手指沾著冰涼的潤滑液,毫不客氣地就探了進去。
晏朝身為一個學霸,無論什麼時候學習能力和記憶力都極為驚人,經過了上一次的磨合,這回晏朝對周辰瑜的身體可以說已經是熟門熟路了,幾乎是一瞬間就找到了他的敏感點。
周辰瑜下意識地一收縮,反倒將他的手指吸得更深,他倒抽了一口氣:“操!”
然而晏朝的手依然捂著他的嘴,他連罵都罵不痛快,心里憋屈得要命。
晏朝下面的手指又往里送了一點兒:“還是下面這張嘴誠實。”
周辰瑜渾身一個激靈,含含糊糊地罵了一句什麼。
晏朝像是終于良心發現了一樣,松開了他的嘴巴,就聽他罵道:“晏朝……我操你……”
晏朝根本不理會他,只是專心地動作著,引得周辰瑜喘息不斷。
晏朝突然轉移陣地,周辰瑜這會兒前面還硬著,自己的手又動不了,隔了一會兒,還是沒沉住氣,忍不住道:“你這人怎麼擼一半兒就跑……懂不懂什麼叫善始善終?”
晏朝忍俊不禁道:“你不是最喜歡拔屌無情麼?”
周辰瑜的手被綁著,只得扭著腰催他:“你快點兒!”
晏朝于是再次伸出另一只手,去伺候他的前面。周辰瑜一個老處男,根本沒受過這種前后夾擊的刺激,沒過多久,就釋放在了晏朝手里,整個人也跟著癱軟在了他懷中。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歇兩秒,就被那樣熟悉的老朋友抵在了身后。
周辰瑜罵道:“我操你,又來了……啊!”
晏朝邊緩緩地動作著,邊說:“叫得真浪,再來一聲。”
周辰瑜:“晏朝……我操死你!”
晏朝:“你怎麼老喜歡說反話?”
周辰瑜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一回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實在是太窩囊了。
他處心積慮了這麼久的反攻大計,失敗了不說,還把自己也給搭進去了。
想到這兒,周辰瑜忍不住咬牙道:“老子……特麼……煞費苦心……你……臥槽!”
晏朝忽然深深地一頂,讓他再也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但晏朝像是已經猜到他想說什麼了似的,接道:“周郎妙計安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
周辰瑜嘴里的話都被他頂得支離破碎,只余下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聲,從紅大褂兒的立領往上看,他白皙的脖頸處青筋四起,被領口的盤扣勒得發紅,禁欲卻又誘惑。
意識到自己這會兒的穿著,周辰瑜更加覺得羞恥,立馬伸手去解盤扣,然而他的雙手被領帶捆著,又因為心急,反而半天都解不開,急得他雙頰愈發緋紅。
他身上的紅色大褂兒此刻半脫不脫,手上纏著晏朝精致的黑色領帶,白皙的皮膚從上到下都泛著粉紅,微瞇著的桃花眼里盛滿了意亂情迷的水波。
清純又妖冶,淫靡又色氣。
晏朝忍不住笑道:“穿著啊,脫它做什麼。”
被迫身為人下就算了,沒想到晏朝還真打算把大褂兒當作情趣play的工具,周辰瑜更加惱羞成怒:“我呸……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晏朝一時間哭笑不得:“你又翻臉不認人了?誰剛故意穿著旗袍勾引我來著?”
嘴上雖然這麼說,晏朝還是伸手幫他解開上面的三顆紐襻,但因為雙手還被捆著,大褂兒就跟睡袍似地掛在了周辰瑜的身上。
周辰瑜閉著眼罵道:“臭流氓……手給我解開……”
晏朝于是依言去解他手腕兒上的領帶,不由自主地笑道:“你急著脫衣服的樣子跟發情期似的。”
周辰瑜哼哼唧唧道:“什麼玩意兒……發情期?”
晏朝身下的動作不停,面上卻依然一派淡定,解釋道:“你上次不是問我生子文是什麼?就是cp粉寫的小黃文兒,你能生孩子的那種。”
晏朝邊努力研究著他自己系出來的死結,邊補充說:“你上次還說要生一個連,我現在都記著呢。”
周辰瑜嘴里又開始神志不清地跑火車:“我他媽……英雄母親是……怎麼著?”
晏朝解了半天也沒解開,索性從勒得最細的地方使勁兒一拽,把領帶給生生扯斷了。
周辰瑜的雙手重獲自由,他迫不及待地脫了大褂兒,好結束這場羞恥play。
然而還沒等他活動兩下手腕兒,晏朝就猛地帶著他一個翻身,周辰瑜于是再次被迫以騎乘的姿勢,坐在了晏朝的身上。
由于重力的因素,這個姿勢讓晏朝瞬間進入得更深,周辰瑜毫無防備地受到這種刺激,修長的脖頸猛地往后一仰,難耐地叫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