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讓所有人都知道,敢將主意打到他家小狐貍身上會是個什麼下場。
“那張符到底是什麼作用?”見祁澤兩人久久不說話,老婆又快要暈過去,祁振國急得上火,恨不得抓住祁澤的肩膀讓他趕緊想辦法。
祁澤看看正在痛苦呻.吟的祁若杉,胃里又有些翻騰,瞥開了目光,朝祁振國簡單解釋了一番。
因著制符的人本身就可能是只妖,所以祁若杉變成這模樣,多半也和那制符人有關。
而祁澤沒有受到傷害,大抵也是因為他媽媽在他身上下的封印。
那封印能讓他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也能保護他,但那只妖的修為也不簡單,才能夠直接將封印打破,但若沒有祁若杉在中間幫他擋著,那妖也不一定毫發無損。
賀遠鈞手掌覆在祁澤腦后,輕輕將他臉帶向自己的方向,不讓他再去看會令他不適的畫面,而他的手掌接觸到祁澤開始,便為祁澤展開一個隔絕氣味的結界。
今天這問題祁澤不好解決,即便能,賀遠鈞也不準備讓他冒險。
他代祁澤出口道:“有辦法,你們安靜一點,等正午我就幫她解脫。”
快要暈過去的程嬡聞言,終于停止了抽泣,忙抬頭望著高大又冷漠的男人,想問又不敢開口問。
祁振國也想問,“解脫”是什麼意思,真的是救她女兒嗎?又為什麼一定要等到中午?現在的時間不行嗎?
但他還沒問出口,樓下忽然響起車輛引擎聲。
有人來了!
祁振國一驚,松開了程嬡去窗邊看了一眼,發現是祁若楓回來了才松了口氣,接著他打了個電話,給樓下送小兒子回家的司機保鏢們打電話,聲音壓得有些低。
樓下接到電話的司機與保鏢先是看了一眼,大咧咧停在院子里的車,又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便聽從老板的吩咐,提前下班了。
最近祁家的動蕩他們自然也清楚,也許是來了什麼人要商量事,連他們都防備著。
祁若楓看著他們直接離開了,一臉莫名其妙,在大門口站了一會兒,結果沒人來開門。
他不耐煩抬手敲了兩下,還是沒聽見里面傳來靠近大門的腳步聲。正要喊人出來,手機就響了,是他爸打來的。
他沒有防備地接了,接著便得到了來自他爸的怒吼:“自己滾進來!”
祁若楓沒準備被他爸的聲音一嚇,手機都被嚇掉了,之前不正經和不耐煩的表情也趕緊收了起來,在兜里掏了半天掏出鑰匙,有些慌張地開了門回了家。
他一進門,看見客廳空無一人,不由得害怕,怕他爸發現他跟他同學作賭,還輸了幾百萬。昨晚他就沒敢回來,家里也沒人催他回去,他還以為躲過去了。
上了樓,祁若楓就發現哪里不太對了。
好臭!
他嫌惡地捂著鼻子,看見地板上居然還有像血一樣的污漬,險些直接吐出來。
嘔!這他媽誰做的打掃?弄成這樣,他姐跟他媽居然還能忍?也沒換個人拖地?
搞什麼鬼啊?
祁若楓搞不清楚,饒開了那一片就想溜回屋,但又想起他爸在家,又只好大聲喊道:“爸,媽,我回來了!我先回屋去了啊。”
“咔噠——”姐姐的房間被打開了,出來了一個陌生男人。
祁若楓停下腳步,疑惑地朝他看去,這男人看起來有些不好惹。
但若光看外表,倒是比之前他姐迷戀的那個什麼尚景安有型多了。而且聽說尚景安還是個GAY,還是被人騎過的GAY,想想祁若楓就覺得惡心鄙夷,他姐眼光太差勁了!
不對,好像也不是很差勁?至少現在尚景安沒想頭了,就找了這樣一個男人回來。
不過這男人看著怎麼有點眼熟?
祁若楓打量著這男人,這男人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轉頭看向屋里,朝屋里的人伸出手。
切!祁若楓翻了個白眼,看不起誰?還不是看他們家有錢,貼過來的罷了。呵,瞧這動作,多殷勤?
但到底也是祁若杉找回來的男人,他看在他姐的面子上,倒也沒有開口,只是抱著手看在樓梯扶手上,等著他姐出來笑話她兩句。
然而接下來,卻讓祁若楓大跌眼鏡了,從他姐房間里被這男人拉著出來的不是他姐姐祁若杉,而是祁澤。
祁若楓大腦有些當機,邁上樓梯準備隨時朝樓上走的腳收了回來,指著祁澤萬分震驚:“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在我姐的房間里?”
聽見他的聲音,祁澤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有明顯熬夜玩出來的黑眼圈,輕笑了兩聲,沒和他說話,帶著賀遠鈞路過他身邊,朝樓上走。
祁若楓上回在游樂園見到祁澤被祁澤反整的事他還沒忘呢,等著祁澤走近了就立刻想起來了,祁澤又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一下就炸了,要去拽祁澤。
然而手還沒觸碰到祁澤的衣角,祁若楓就見一道冰涼的光打在自己手背上。
他的手微微一顫,身體都帶著朝后退縮,看著朝他看來的賀遠鈞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覺剛要是他再往前伸一點,手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