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澤也跟著他笑了起來,隨后又問道:“那你以后怎麼打算呢?你現在好像可以到處走了?”
許文點點頭,他死后開始的執念是尚景安,除了睡覺,一般就只能在尚景安附近范圍活動,但經過這次附身后,他也報復回來了,執念就算沒了。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消失,亂逛了兩天后,實在不知道要做什麼,就來找祁澤了。
祁澤也開始思索起來,他記得手札里是有幫助游魂野鬼找到黃泉路的辦法的,他正在回憶。
對面許文道:“我就先去找幾個鬼友吧,他們都住一起,每晚都會開聚會。應該挺熱鬧的。”
祁澤想到了一大群鬼,半夜出來蹦迪的畫面。
emmmm也行叭?許小文好像是很喜歡熱鬧的。
“鬼友”這個詞出來,原本挺興奮的羅小梨就僵了。
而她回頭,見于秋和傅容一臉疑惑地朝樓梯間看。
見她回頭,于秋還悄聲問:“祁澤一個人在跟誰說話啊?不是來聽墻角的嗎?鈞哥都沒過去啊?”
傅容雖然沒說話,但和于秋是一個意思。
就很不明白,前面三個女生一驚一乍的在興奮個什麼勁。
第40章 奇怪
“小梨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于秋見羅小梨臉色突然特別白,還以為她是不舒服,擔憂地問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去醫院看看嗎?”
他這說話的聲音就沒怎麼壓低音量了,是而在樓梯間里的許文和祁澤都聽見了他的聲音。
許文和祁澤都朝著玻璃門這邊看過來,這一看,許文就一驚一乍地跳到祁澤身后邊去,嘴里說道:“嚶,這些人好討厭哦,偷聽人家和你說話!”
“……”白靈仙和胡理都一言難盡地看著躲到祁澤后邊去的那只小鬼,對于他還朝祁澤撒嬌的舉動,很是無語。
而賀遠鈞還記著許文剛才說的話,許文往哪個方向盤躲,他就往哪邊盯過去。
許文被他看得沒辦法,跺腳道:“阿澤的老攻太討厭了!我先走了!”
在胡理和白靈仙身邊的羅小梨,眼睜睜看著那個很白的男生,真的就這麼消失沒影了,臉色更白了。
于秋有點著急:“小梨?你說話啊?到底怎麼了?”
胡理和白靈仙而去看她,胡理看向白靈仙,白靈仙皺眉看著羅小梨的臉好一會兒,然后道:“體質有點特殊,能看見。之前似乎不是這樣的?”
于秋聽她說話,更是一頭霧水了,撓了撓腦袋:“你們在說什麼啊?還有剛不就是小澤一個人在那兒跟誰說話呢?”
祁澤走過來,看了三個女生一眼,拳抵唇,輕咳了一聲,“我朋友,已經走了。”
“啊?”于秋伸長了脖子朝樓梯那邊看了一眼,可惜既沒看見人影,也沒聽見有人下樓的腳步聲,他一時覺得哪里有些奇怪,又說不出來,眼下羅小梨更為重要。
他沒發現他身邊的傅容,臉僵身體也僵。
傅容過來時,一開始是很不理解那三女生到底在看什麼的。不理解后,他就去看賀遠鈞,然后就發現賀遠鈞的視線一直放在祁澤身邊的空位上,之后隨著祁澤發現他們,賀遠鈞又盯向了祁澤身后,之后又換動了幾次位置,但他非常確定的是,賀遠鈞看的絕對不是祁澤。
再瞧羅小梨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多少也猜出一點來。
但傅容也就僵了那麼一瞬,很快他就拿狐疑的眼神去看其他幾人,懷疑這是今晚的整蠱環節。
幸好他鎮定,旁人什麼也沒看出來。
想到這兒,傅總同情地看了于秋一眼,如果按照套路來,那幾個“看見的”就要開始談他們“看不見”的人了。
不出傅總所料,羅小梨顫著唇問道:“你剛沒看見那兒有個人?男生,年紀跟祁澤差不多的?”
于秋立馬縮了下脖子,“你別嚇我啊,剛才那兒就小澤一個人啊。別跟我開這種玩笑啊,你們都知道我怕的。”
白靈仙瞧他這慫樣,翻了個白眼,胡理呵呵笑了兩聲,沒說話。
于秋只能求助一般將目光投向跟他一起走在后面的傅容。
傅容先也是煞有其事地裝做跟其他人一樣,但見于秋好像是真的挺怕,便又改為拍拍他的肩,淡定道:“這是節目組安排的娛樂節目,鬧著玩的,別當真。”他的鉆石不太穩的,他覺得讓隊友保持一個平穩的心態還是有必要的。
于秋聽罷,長長松了口氣,“嚇死我了……走走走,回去了回去了。”
羅小梨見于秋很怕,兩個人又不信的樣子,也不再繼續說了,也沒去問另外兩位女生看見了沒有。她害怕,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這次的看起來也不像之前的慘和兇,沒必要讓別人陪著她一起害怕。
只是,她回頭瞧了一眼和賀遠鈞說話的祁澤,祁澤也停下說話朝她看了一眼,祁澤朝她抱歉地笑了笑。
難道祁澤也和她一樣嗎?他為什麼不害怕呢?他剛剛還說什麼?朋友?他和剛剛那個“人”還是朋友?她想到飯桌上,祁澤說自己有一個朋友,但那位朋友沒法參加錄制,就是剛剛那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