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坐下,旁邊傅容對他投以嘲諷一笑。
怎麼樣?還不是得安安分分當個單身狗?
于秋東看看西看看,總覺得這桌上暗流涌動,卻又看不明白,只好埋頭恰飯。
這些個新朋友都好厲害,看起來個個都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樣子,做出來的飯卻一個比一個好吃。
嗯?這兔子估計和他表弟養的是一個品種,兔頭真香。
“怎麼樣?”祁澤等白靈仙收回手問道。
“很好,好好養。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要忌口的你自己都知道吧?”白靈仙說得較為隱晦,但祁澤和賀遠鈞都聽懂了。
祁澤點了點頭。
另一邊胡理原本對祁澤就熱情,今天更甚,她拿起公筷,問祁澤道:“想吃什麼,我幫你夾。”
祁澤受寵若驚,忙擺手道不用,表示他自己來。
胡理只好放下筷子,慈愛地看著他。
啊,好小一崽子,還揣著個更小的崽子。
還這麼小,一定很辛苦吧,想想心都化了。
至于小小崽的另一個爹,胡理瞇起眼,眼神不善地看了邊上的賀遠鈞。
照祁澤和賀遠鈞的相處與反應來看,怎麼看怎麼像賀遠鈞這個大豬蹄子跟祁澤鬧了矛盾,然后澤寶一氣之下來參加這個節目。
接下來的劇情本來應該是追妻火葬場,可惜小狐貍看起來心太軟,這才幾天就又原諒了。
這可不行,現在這種環境,能出一只崽,全族都恨不當心肝寶貝疼,澤寶父母估計是不在了,他自己一個人也不知道去登記,被人欺負了,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想想都心疼。
但現在既然遇到她,那她肯定要有個長輩樣,總不能教人繼續欺負澤寶。
比如賀大豬蹄子,又比如……
胡理警告地看了眼正在打量祁澤的溫婉。
這個女人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晚飯后,今晚有個比較重要的事情就是約會邀請卡了。
四人男生坐在在個房間內,開始思考著怎麼寫自己的約會邀請卡,又或者說怎麼寫才會讓拿到邀請卡的人猜到是自己——邀請卡是匿名模式。
卡片可以是簡潔的一段邀請語,也可以是花了小心思的畫,只要不直接透露約會地點,就任他們發揮。
祁澤在邀請卡上畫了一個過山車,然后又寫了一段“希望周六愉快”就沒了。當然,他其實根本不會去玩過山車,那只是個標志。
節目組的安排是男女單獨約會,白天他告訴賀遠鈞,也是希望賀遠鈞能暗箱操作一下,他倆能一起。如果不行,祁澤也打算好一會兒回了臥室,他問問賀遠鈞去哪。明天中午吃完飯,他可以帶著女嘉賓去找賀遠鈞,反正在哪兒不是玩呢?女嘉賓多半會同意的。
不過前提是,那個女嘉賓不是溫婉。
溫婉看著很溫柔,但就是太溫柔了,相處起來不那麼自在,有距離感,而且祁澤和溫婉之間還有那麼一點尷尬。
祁澤寫好就將邀請卡放在一邊了,去看其他人寫了什麼,又畫了什麼。
祁澤先看的是于秋的,于秋正拿了片楓葉夾在邀請卡里,見祁澤湊過來,于秋還給他展示了一下,只見空白卡片上寫著“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廚藝了!”。
“……”祁澤看著于秋道,“不是說不會做飯嗎?”
于秋理直氣壯:“我準備的是野餐啊,我假裝食物都是我做的,她也不會知道。
”
“……”你當攝影大哥和他的機器都不存在了嗎?后期還不是照樣播?
傅容也側過頭來看了一眼,最后評價道:“字不錯。”
于秋一把將邀請卡合上,再次理直氣壯地解釋道:“那什麼,以前我們訓練手都是用鍵盤或者手機練,沒有筆。”
呵呵,寧歪理還真多啊。
“那傅哥你又寫了什麼?”于秋伸長了脖子朝傅容的卡片上看去,這一看,“嚯”了一聲,瞪大眼不可思議道:“傅哥你真是太多才多藝了,比不了比不了。”
祁澤一看,原來傅容畫了一把AKM,十分精細,不說內容,就是這把槍也足夠吸睛了。
于秋又看了會兒,神色怪異道:“傅哥你們去玩真人吃雞啊?”他儼然是想起了傅總在游戲里手殘出天際的操作水平,而提出的合理懷疑。
“你那是什麼表情?”傅容不悅,真人和游戲能一樣嗎?游戲他那是暈第一視角!才不是他菜!
“沒什麼沒什麼,祝您玩得愉快。”于秋做了個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祁澤不明所以,又去看賀遠鈞的。
結果賀遠鈞“唰”地將邀請卡收了起來,竟是沒打算給他看,挑眉笑道:“不給你看。”
那模樣活像告訴戀人要送他一個驚喜,卻又不說明白到底是什麼驚喜。
有點欠。
祁澤撇了撇嘴,也不去追問是什麼了。
傅容看著他倆互動一臉冷漠,于秋則莫名覺得有點牙酸。
工作人員將邀請卡都收集好,祁澤也回了房間。估計著這會兒節目組不會立刻讓女生們去選邀請卡,祁澤就先拿了下午買的東西,準備去敲女生的門。
這時賀遠鈞后腳也回來了,見他要出去,手里還拿著東西,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