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召南死咬住牙齒,游景的舌頭進不去,只能吸吮著他的嘴唇,可能他咬破了陳召南的嘴唇,嘗到了不舒服的銹味。陳召南用膝蓋去頂游景的肚子,游景終于松口,眼神沒有聚焦,靠在背后的墻上。
他被陳召南抵在墻上,陳召南的手還揪著他的脖子。
游景覺得他這輩子應該再也做不出這麼傻逼的事情了,所以決定傻逼到底,不回頭。
“游景,你清醒一點。”
陳召南的嘴唇真的被他咬爛了,游景的腿卡進陳召南的腿間,有氣無力地說了句:“不挺硬的嗎?”
陳召南沒見過這樣的游景,很壞的樣子,自暴自棄的樣子,他相信游景是真的喜歡他,因為這樣的眼神太痛苦了。
之后的陳召南無數次見到游景這樣的眼神,游景不再隱藏他的痛苦,他每一次看陳召南,都像在告訴陳召南——我愛你愛得很痛苦。
陳召南沒有辦法,他不知道該怎樣回應游景,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沒有他。
游景因為他的沖動而不能面對陳召南,所以第一次學會逃避,逃去旅游,對別人說是放松心情。
只有陳召南知道游景旅游的真實原因,他在躲他,即使這樣的選擇不明智,因為他們遲早又會見面。
他和游景分別過兩次很長的時間,沒有一次讓陳召南覺得他會跟游景分開,只有這一次,陳召南害怕他會失去游景。
但是他絕對不能失去他。
宋九宵不行,陸樵也不行,陳召南對游景的占有欲太過了,變成了他不自知的喜歡。
第53章 一場比賽
作者有話說:景哥,你還想對咱南哥做啥?想太早了 鎖文是因為原標題是 “kiss me more”,系統判斷我標題違規,發出去秒鎖
陳召南睜開眼,兩只眼睛都在發燙,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時候,深度睡眠讓他錯亂,覺得他們第一天來新疆,剛從烏魯木齊的機場出來,準備去游景訂好的客棧里,他們通過高架,看到現代化又有民族氣息的烏魯木齊。
暴雨早就停了,但云似乎一直沒散開,公路是筆直的,沒有高樓和城市。陳召南清醒了,嘴唇很短暫痛了痛,他用舌頭舔了一下,發現是唇部裂了口子。
他睡了一個多小時,像做了很長的夢,夢到送游景當兵,游景的紋身,游景說喜歡他。
陳召南人生中的許多事情,好像因為有了游景,所以變得完整。
車內沒放音樂,有些壓抑。游景見陳召南醒了,對他說:“我改了航班,先去和碩住一晚,明早直接回烏魯木齊吧。”
陳召南不斷用舌頭舔舐裂口,把椅背升起來。
在游景接到電話之前,他們決定從庫車一直向南走,畢竟出來旅游的機會不多,陳召南頂著被公司罵的壓力,不想很快回去。但現在不太可能了,他們要回家,解決必須要面對的事情。
游景明白陳召南的低落,兩人沒有對話。
剛才陳召南睡著的時候,他們到達庫車,那時游景想過任性一回,一路向南。
可生活不給他任性的機會,做了這麼多年成年人,任性是極不靠譜的做法。
臨近中午,太陽擠掉了密集的云層,空氣變得滾燙。
游景將車停在服務區,和陳召南吃過午飯。服務區的飯菜能簡單果腹,游景吃飯的速度很快,先出去抽煙。
陳召南的餐盤里還剩了一些菜,一個人在座位上吃飯,期間接到了來自江吟的電話。
她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太憤怒,沒有糾結之前陳召南的手機關機,只說讓他快一點回來,她在游景家等他。
他沒有說過他喜歡游景,江吟二話不說去了游景家,也是巧合了,讓陳召南的頭更痛了一些。
比起喜歡一個陌生男人,喜歡游景可能更讓江吟無法接受。
陳召南吃完飯回到停車場,看見游景靠在汽車的機蓋上,沉默地抽煙。他們的車停在背陰處,因此游景沒有進到車內,他小臂的青筋突起,寬松的牛仔褲包住修長的腿,衣服隨著他抬手腕的動作起了褶皺。
服務區的人很少,車也不多,游景身邊沒有人。
等陳召南走近了,游景抬頭看著他,從牛仔褲的后面掏出煙盒,一只手撐在后面,他以為陳召南要向他討煙。
誰知陳召南沒有接過煙,也沒有說話,他定定地盯了游景幾秒,游景的指尖撞擊著煙盒的底部,有點不明所以地望著陳召南。
忽然,陳召南用手掌扶住了游景恥骨的位置,右手碰游景的腰,讓游景和他調換了姿勢。
現在陳召南靠在機蓋上了,一只腿輕輕彎曲,剛好放在游景兩腿之間,差一點碰到,他的左手從恥骨摸到大腿,把游景往他的方向帶了帶。
游景還咬著煙,煙灰差點落下來,掉在陳召南衣服上,他迅速拿煙對著地面。
“游景。” 陳召南叫了一聲。
他的右手接過游景手里的煙,放進唇間,左手在暗處,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敲著游景的腿。
他們的姿勢看起來沒那麼親密,至少在外人看來,像兩個朋友隔著正常的距離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