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秋怕摔。
前天屁股剛開花,昨天摔了個屁墩,今天再摔,他估計自己屁股真的會碎成花瓣。
去臥室的路上,童秋的手緊緊摟著霍知行,緊張地攀著對方,生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他的手無意間摸到一處疤痕,下意識地戳了幾下。
“疼嗎?”童秋問。
“好幾年前的傷了,不疼。”霍知行說得輕松。
“你以前還真的受了不少傷。”童秋躺在那里,仔細地打量著霍知行身上的傷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黑/道大哥。”
霍知行站在床邊,笑著看他,解開了腰帶:“那你嫌棄嗎?”
童秋含羞帶笑地看著對方,數著他身上傷疤的數量,心疼又驕傲地說:“為什麼嫌棄?霍警官知不知道,你這樣,特別的性感。”
說完,童秋像是怕對方不相信似的,又補了一句:“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老板!哪能虐呢!你們怕啥啊!這是個甜文啊!走劇情是走劇情,但虐是不可能虐的!
PS:明天特殊情況,更新會晚些,大概是晚上嗷,啾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28章
童秋以前每次“例行公事”的時候都覺得霍知行太慘了, 當個警察, 一身傷疤。
很多時候他不太敢碰那些疤痕, 雖然明知道已經有了年頭, 不會再疼,可總覺得自己一碰上去, 那地兒就能流血似的。
他不嫌棄, 但是有點兒怕。
可是現在,再看霍知行身上的這些印記,覺得性感,覺得帥,覺得這樣的男人特別有味道。
這些傷疤不是因為青春叛逆打架斗毆來的, 也不是什麼粗魯蠻橫的黑老大喊打喊殺結的果, 留在霍知行身上的每一個疤痕都是勛章。
童秋想數數霍知行身上到底有多少疤,想讓霍警官給他講講這些疤都是怎麼來的,以及后來那些讓他受傷的混蛋們都處理到哪兒去了, 他覺得這也算是彼此增進了解的一種方式。
但是,童老師現在太忙了,霍警官也太忙。
一個忙著準備監考,一個忙著準備答卷, 其他的事兒,以后再說吧。
“你可以嗎?”霍知行接過童秋塞給他的潤滑劑,“明天會不會上不了班?”
童秋摟著他:“少廢話了。”
霍知行笑了, 把潤滑劑擠在手里說:“那就辛苦童老師,今晚徹夜監考了。”
童秋一聽“徹夜”, 身上那朵嬌羞的“花”突然一緊,不過,期待也還是期待的,他倒想看看霍知行究竟能不能真的一夜七次金槍不倒!
“嗯……”
霍知行的手指剛碰到他,他先哼唧了起來。
“童老師,這考試還沒開始怎麼就先哼哼起來了?”
童秋想反駁,但又無力反駁,誰讓人家說的是事實呢。
在真理面前,童老師選擇默認。
“疼嗎?”霍知行說,“這根筆比較細,童老師覺得,寫出來的效果怎麼樣?”
童秋趴在那里面紅耳赤地悶聲回答:“好好答題,考場上不準交頭接耳。”
“我沒交頭接耳啊,”霍知行逗他,“我這不是有問題了舉手向老師示意麼!”
童秋發現霍知行這人簡直巧舌如簧,應該塞去參加辯論,沒準兒能拿個獎回來。
“試前準備”做得兩人大汗淋漓,霍知行把童秋拉過來,兩人膩膩歪歪地親了一會兒,童老師準備宣布考試正式開始了。
然而,霍知行的“神筆”還一題沒答,手機突然就響了。
作為警察,手機響了不能不接,保不準有什麼著急的事兒。
霍知行的手機被他進門時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直接把童秋拉起來,兩個“一切準備就緒,隨時準備進入考試狀態”的人去了客廳。
童秋老老實實往沙發上一趴,看著霍知行從茶幾上拿起了手機。
來電人是何宏濤。
霍知行心里一沉,看了一眼童秋,過去彎腰親了親童秋的嘴唇,柔聲說:“我接個電話,乖一點。”
都這種時候了,考試鈴聲都響了,考生卻突然離席,這事兒讓監考老師抓心撓肝長吁短嘆。
但不愿意歸不愿意,還是得點頭的。
沒辦法,他可不能當那種無理取鬧的作精,身為上一屆“最佳警員家屬”,就要有這種為了社會安定隨時犧牲自己xing生活的覺悟!
童秋躺在沙發上,覺得自己此刻無比“偉/光/正”。
霍知行走到一邊去接電話,壓低了聲音,不太想讓童秋聽見。
“你在哪兒呢?”何宏濤問。
“怎麼了?”霍知行去了洗手間,聽著何宏濤的語氣不太好,面色也沉了下來,“說事兒。”
“周小圓死了。”
霍知行愣了一下,然后低聲罵了一句:“怎麼回事?”
“懷疑是鄒凱,”何宏濤說,“你來一下隊里吧,有東西給你看。”
霍知行遲疑片刻,最后說了句:“行,等我。”
他其實挺糾結的,何宏濤那邊是正事兒,可他又不想把童秋這麼晾著,左右為難。
霍知行在廁所整理了一下情緒,盡可能不讓童秋看出來,拿著手機出去,笑著湊過去吻沙發上的人。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童秋畢竟是老師,最懂察言觀色,他躲開了霍知行的吻,微微皺著眉頭問。
霍知行有些意外,沒想到童秋會躲。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