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一邊覺得頭疼,一邊覺得童秋可能真的是做得舒服了,腦子渾了,終于什麼都肯說了,但是,盡管他在離婚前知道了童秋一直對他的床/技持保留意見,但沒想到,意見這麼大,甚至腦洞大開的以為他有病,當然了,更沒想到的是對方說自己對他沒興趣,“童老師,這誤會可大了。”
童秋從霍知行懷里抬起頭:“啊?”
“不是你不喜歡嗎?”霍知行還挺委屈。
童秋仿佛聽見耳邊響起一聲炸雷,大驚失色:“什麼我就不喜歡了?”
“剛結婚的時候,咱們倆第一次,”霍知行終于把一直沒來得及說出口的小心事兒給吐露一番了,“那時候我真是意氣風發,想在童老師身上大展雄威,可是你一直特別害怕特別抗拒似的跟我說輕點慢點,還皺著眉咬著嘴唇,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看你那麼難受,哪兒敢不顧你的感受胡來,怕你煩,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霍知行心說:寶貝兒,我他媽心里也很苦啊!
那天晚上童秋的模樣霍知行到現在還記得,就好像他是個青面獠牙的怪獸,一口就能把人家給吃了似的。
說真的,挺不得勁的。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霍知行就對童秋很有好感,長相是他喜歡的類型,性格又好,和他相處很舒服。
后來結婚,雖然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但霍知行以為童秋就是這樣,溫溫吞吞,像杯溫開水,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心里踏實,面對這樣的人,他也sao不起來,稍微強硬一點兒都覺得自己是個禽獸,愣是被憋成了紳士。
當然了,再后來,他發現了童秋根本就不是他以為的那樣,整天就跟他面前演戲呢,沒想到的是,他更喜歡了。
“怕,我,煩……”童秋覺得那酒又上頭了,不然為什麼腦子跟要裂開了似的。
“之后每次咱們倆做,你都好像不太情愿,看你那樣,我又舍不得強迫你,只好盡快結束,你也松一口氣。”
行吧,童秋揉著太陽穴想,搞了半天,都是善良惹的禍。
霍知行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笑:“但是沒想到,原來你都是裝的。”
“什麼?”童秋覺得自己又被扎了一下。
“沒什麼。”霍知行懶得拆穿他,只自顧自地笑了笑,然后又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了按,“今天覺得怎麼樣?喜歡嗎?”
童秋眨著眼睛看他,心說:你問的是我喜不喜歡跟你做那事兒還是喜不喜歡你?
“還行。”童秋說,“醒酒了反正。”
霍知行帶著笑在童秋的臉上輕輕咬了一口:“嘴硬,你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剛才童秋情之所至口不擇言,把他前夫夸得天上有地下無,霍知行的男/性/虛榮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我剛才意識混亂了。”
“能讓你意識混亂,說明我表現不錯。”霍知行就當童秋的話全都是夸獎,笑著在他耳邊說,“童老師以后獵艷就別找別人了,我隨時待命,包您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童老師的丁字褲在角落里默默地看著他們,它不允許自己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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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5.24修改過了……考試過程是不可能有的。
第21章
童秋含羞帶臊地窩在霍知行懷里睡著了,自從兩人離婚,他從這個家搬出去,極少再跟別人睡在一起,幾個月來唯一的一次就是霍嬌結婚,他憋了一宿,睡得那叫一個不痛快。
可這回不一樣了,童秋前所未有的舒爽。
身體舒爽,心里也舒爽,靈魂跟肉體一起高chao迭起快樂齊天了。
睡前霍知行上了兩個鬧鐘,倆人這一宿沒怎麼消停,凈專心考試了,可不管怎麼說,明天一早還得起床去上班。
老師因為半夜監考第二天缺課,這事兒不可以發生。
凌晨才睡,七點童秋就被鬧鐘叫醒了。
他裹著被子哼唧了一聲,又翻了個身,屁股疼得他立刻清醒了。
幾個月沒做過那事兒,這做一次比以前一年做的加一起都暢快,跟蓋中蓋似的,一片兒頂過去五片。
可暢快的結果就是天亮了他腿還叉開著,一動就疼。
童秋不僅屁股疼,腦袋也疼,畢竟前一宿喝了假酒。
他抬手摸摸腦袋,覺得好像有點兒發燒。
童秋正在被窩里難受得哼唧,已經做好早飯的霍知行推門進來了。
“難受?”霍知行還系著圍裙,看起來簡直就是個英俊又貼心的家庭煮夫,他走到床邊,直接俯身,兩人額頭相貼,童秋直接就屏住了呼吸。
“好像是有點兒燙,”霍知行微微起身,又用手摸了摸童秋的額頭,“今天有課嗎?實在不行就請假吧。”
“不行,我得去。”童秋抓著床單想起來,結果霍知行眼疾手快,直接上去,雙手插在對方腋下,把人給撈了起來。
童秋整個人懶洋洋地掛在霍知行身上笑:“我好像殘疾人。”
霍知行也笑他:“要不要我去隔壁借個輪椅送你去上班?”
“別了,”童秋四處搜尋著自己的衣服,“馮凱文一準兒多想,以為你家暴我,弄得我都截肢了,跟你說,我那學生,愛師心切,能跟你拼命的。
”
霍知行在他耳邊輕笑,笑得童秋耳朵癢癢的,哪兒哪兒都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