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姬在猶豫,但是最后笑了,“看來沈先生是選擇了虞皇了,那就不用虛張聲勢了,來人,拿下!”
“太……笨了……”
一聲笨,外面羽姬人馬頓受埋伏,無數暗箭至山上出現!
羽姬暗道不妙,一回頭,就看見了此生最大目標 北蘇旗洛!
“沈從明!你竟然與北蘇旗洛竄通!”羽姬大聲質問。
沈從明閉上眼,就見北蘇旗洛走了進來,“這個時候,羽姬怎會以為是沈先生與吾串通?你太大意,也太自負了,注意沈從明的,不止你一個啊,方才吾的人到了,沈先生只是察覺到了所以立刻拖延時間罷了,現在,來人!君位大人通敵叛國,罪證確鑿,拿下!”
羽姬腰間彎刀立時出鞘,“北蘇旗洛,你!”
北蘇旗洛背過手去,已不將羽姬當做威脅,羽姬氣急,想要上前,卻被北蘇旗洛身邊高手逼出小屋。
小屋中,只有上官闕、沈從明、北蘇旗洛三人。
上官闕看著北蘇旗洛,笑著開口,“不知女王打算如何對付本皇呢?”
北蘇旗洛在看沈從明,隨后又看上官闕,無奈的搖搖頭,“沈先生,欺騙吾的代價本應將你五馬分尸,但是看在沈先生剛才幡然悔悟,吾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殺了上官闕,吾保你在北羌,一世榮華。”
聞言上官闕還沒有反應,沈從明先笑了,“女王將沈某當成傻子了嗎?用沈某之手殺我皇,介時虞國質問,自然可將事情推到沈某身上,保沈某在北羌一世榮華?女王是要保沈某尸體榮華嗎?”
被接破北蘇旗洛也不尷尬,只是聳了聳肩,“原本吾可以將你厚葬,不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只能請先生,永遠閉嘴了。
動手!”
“本皇在此,誰敢放肆!”上官闕一聲怒喝,百年功力不在壓抑,北蘇旗洛頓感呼吸一窒,察覺出上官闕不欲在此動手的意思,帶著人,退出小屋。
上官闕緊隨其后而出,旁邊屋子一夜未免正在休息的子丑寅被驚醒走了出來,看到這里突然出現這麼多人趕到狂躁。
他想說什麼卻無人能聽懂,但看他揮舞的拳頭眾人也能看出幾分,這是要他們離開。
上官闕握住他的手,“這里交我,提我保護好他。”他看著子丑寅說,子丑寅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沈從明,隨后點頭,將沈從明護在自己身后。
上官闕向前幾步,周身無風自發。
驚訝他之內功,不過北蘇旗洛不屑輕笑,“百年功力必非自己,非己功力如何運用熟練?對戰,經驗,有時是可以彌補武力差距的,你,太年輕了。”
上官闕一共才經歷過多少對戰?何況她有的,可是絕對的兵力碾壓!
就在此時!
天上傳來一陣輕蔑笑聲,人未現,劍先出,白衣劍者一劍劈開道路,隨后抱劍側身,男人從他身后走出。
“這樣熱鬧的場面,沒了我,豈非少了樂子?”他今日難得,沒將酒帶在身上。
一看到他在場眾人同時驚懼,是他!
罪惡天堂之主!
樹不動,風不動,人不動。
一片寂靜中,都在等著一人動。
男人側首看向白衣劍者,“白衣,他們不動,為你的神制造一點樂趣吧,你動,如何呢?”
“廢話。”
冷哼一聲,長劍出鞘,白衣劍者直對上官闕,上官闕掌運連綿,盡化危機于無形,男人看著眼前戰局輕聲道,“白衣啊,你是昨日太辛苦,所以現在無力了嗎?這樣軟弱的攻擊,神可是會生氣的。
”
回答他的是一聲啰嗦,和更加猛烈的攻勢!
大概是覺得那邊沒有意思了,男人隨意看看,看到了沈從明身邊的子丑寅,幾乎是瞬間就被勾起了興趣,“哦?原來世上,還能有這樣的存在啊……”
他靠近子丑寅,子丑寅感覺到了他之危險立刻揮動拳頭,巨大的拳頭虎虎生風,夾帶著碎石之能,卻在離男人一寸在時在也無法可近。
男人好奇的打量著子丑寅,沈從明將人擋在身后,“大哥。”
“哦?原來是我的好二弟啊?難得聽你喚我一聲大哥啊~但是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了,退開!”
沈從明被震退數丈,子丑寅想動,卻是全身不能動彈,男人看著他,笑了,“詛咒造就的永生之術,逐漸回歸原始的形態與力量,退化與進化的一起嗎?”
他思考著,最后,放棄了這麼無聊的問題,“讓我看看你的記憶。”
他一手摸上子丑寅的額頭,千年前塵如走馬燈一般,全數浮現!
一幕一幕總是有些無聊的,男人意欲在探,終于看到一個模糊偉岸的身影!
那人轉頭鷹眼銳利!
明明是千年前就死去的人,殘留的威壓竟比當世所有人都重!
男人勾起嘴角,“哦,近神之人,有了一點的意思啊……”
近神非神,終有輪回業果,曾為皇權霸業沾染多少殺戮,如今折命而立年,一起退隱的人跪在他的面前,“今生一世人,來世在相逢!”
一聲誓言,換來的是一個詛咒,“我可以死,你必須活下去。”
人世最后的詛咒,唯有長生一途能保他不為他殉情而亡。
曾以為在一起才是情之表現,死前才知,是只要你安好。
伴隨著詛咒的,是一人撕心裂肺的吼叫,“你死了,我該怎樣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