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因為他不在意罪惡天堂,但其他人可能有白衣劍者的權威?
若說朋友,也說不通,知己?沈從明默然,白衣劍者自以為對男人并不了解,卻不知他是最了解男人的人,所以在察覺了男人目的之后他離開,想制止,潛意識中,他是知道他對男人的重要性的。
他這一想有些久,白衣劍者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為何失神。”
“沒什麼,其實你心里是知道該怎麼制止他的對嗎?只是你沒有線索,現在,我將線索給你。”
“是什麼!”白衣劍者的語氣有些急切,他這些日子幫助沈從明,為的就是這個!
他一激動就抓了沈從明的肩,沈從明咳嗽了兩聲,白衣劍者驚覺對方體弱,趕緊松手,勉強定了定語氣,“是什麼?”
“這也是我要你去做的事,落葉歸根,你在外尋找多年,如何不知欲尋其人先尋其根之理?”
白衣劍者的眼暗淡了,“尋過,無果。”
沈家一夕覆滅,他又該去哪里尋根?
“你真的慢了很多,之前他帶你去沈家,就是為了毀滅最后的留念吧,所以他讓沈家化成了灰,但還有一個地方你可以找尋。他母親云氏之家。”
白衣劍者豁然開朗,“多謝!”
“我不需要你的道謝,我也是為了不讓呂一損失太大。現今局勢瞬息萬變,你的時間不多了。”沈從明輕咳一聲,拿起桌上書籍看書。
相處不短,白衣劍者知他脾氣,遂抱拳告辭。
人走后,沈從明看向門外,隨后收回視線。
翼羽神速,由臨安到東魯也不過花了一日功夫,妃樂整理好這些日子所處理完的資料閉了閉眼,在睜眼時眼中精光閃現。
齊家,皎月正在房里繡花,她秀的是一只鳥兒,添喜走到了她的身邊,“哎!小姐這個繡的好看哎!”
皎月聞言笑了笑,“除了咳咳咳好看,你咳可還能看出咳咳其他?”
這苦了添喜,塌了一張小臉,“小姐,你知道添喜不會的。”
“這是咳咳比咳咳咳咳翼鳥咳……”
“原來小姐是有心上人了!”添喜歡喜的道。
皎月聞言輕輕笑了,“嗯,他是我心上人。”出人意料的,這句沒有一點咳嗽。
“是誰呀是誰呀。”添喜連忙問道。
皎月卻是蹙眉難言,“我……不知……”
美人蹙眉,何等惹人。
添喜心疼得不行,“是添喜說錯話了,小姐寬心,身體為重。”
皎月苦笑,“哪就那麼金貴咳咳咳了只是咳咳疑惑自己不知咳咳咳咳咳道罷了,啊……”
腦中一陣巨痛,皎月瞬間冷汗如瀑。
“小姐!小姐!來人!傳……”
“不要!”皎月握住了添喜,“我要疼,我要想,不要叫府醫!”
心中執念為何?皎月不知,但她知道自己必須想起,是什麼……是什麼……還有多少是被遺忘的!究竟還有什麼!
“皎月。”
一聲呼喚,是靈魂深處的執念。
添喜急得險些哭了,“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小姐,對不起,添喜不能聽您的!”
添喜一把甩開了皎月的手跑到了門外,“傳府醫!”
府醫匆忙來到,齊天佑走在前面,一進門就看見皎月臉色慘白,渾身冷汗,嘴唇都咬破了一角,府醫想要搭脈,皎月拼命跑開。
“妹妹!”齊天佑心急。
“大哥,求你……讓我繼續想……”她的聲音很是嘶啞,連咳嗽的力氣都沒了,卻依然堅定的想要想起什麼,是誰,是誰在喚她?
讓我看清你,讓我看清!
執念入骨,情絲無解。
齊天佑看她痛苦卻又神色堅定,一時為難,終于在聽到一聲哀呼之后,下了決定,走上前去將人止住,“府醫!看病!”
“是……是……”府醫打著顫,他在齊府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這樣堅持,就算被大公子壓住也還在掙扎。
他心中已有結論,卻又不知該如何相說。
勉強著將人搭上皎月脈搏,卻被一震巨力彈飛。
“妹妹!”齊天佑氣。
皎月將人推開,勉強搖了搖頭,隨后昏了過去。
“妹妹!”
“小姐!”
第七十九章
強制的記憶,帶來的影響不可磨滅,妃樂看著手上紅光閃爍的玉佩,鳳眸微瞇,只是靠近齊家就已經有這樣的反應了嗎?
妃樂向齊家遞上拜貼,用的自然是沈從明的名號,否則她一個寂寂無名之輩,又怎能入得了齊家。
齊天佑接到拜貼時還有些懵,沈從明怎會來此?他看了看床上的皎月,道,“請人到偏廳。”
離去前齊天佑給皎月理了理被子,隨后離去,沈從明來到這里的時間太過巧合,究竟是為了皎月,還是發現了自己和罪惡天堂之主的交易?
心中想法千萬,面上卻不見絲毫異色,齊天佑,終是成了齊家家主。
到偏廳時見到是妃樂齊天佑有些不解,“姑娘是?”
“妃樂,受沈先生之命前來。”
齊天佑不動聲色的坐到了主位,隨后有人上茶,妃樂笑著接過并不飲下,妃樂之名齊天佑還是聽說過的,臨安風月逍遙居的頭牌,她也是沈從明手下的人嗎?想到呂一最近的舉動齊天佑又有些失笑,風月逍遙居是呂一名下的產業,那妃樂是沈從明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自己這想法真是無理由了。
“不知沈先生派姑娘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