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的故事》第42章

謝一北咬的不重,還輕輕用牙齒磨了磨,嘴唇觸及的皮膚有眼睛看不見卻磨蹭著嘴唇的胡渣。

  “你第一次用槍指著我的時候,我就想,這人下巴的輪廓真性感,啃起來感覺肯定很好。”

  眼色一沉。曾白楚的聲音帶了一絲忍耐:“你知道你在干什麼?你確定?”

  謝一北不怕死地繼續挑釁:“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何必裝傻?上次在……”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說完。曾白楚勾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下來。

  這應該是他們的第一個親吻。謝一北迷迷糊糊中還在想,上次在賓館的時候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吻過他。

  他的吻很霸道,還有濃重的煙草味道。謝一北自己不抽煙,卻說不上討厭。

  身子猛地一輕,謝一北被一把抱了起來。他雖然身材不及曾白楚魁梧到底也是個正常個頭的男人,被這麼公主抱著著實有點屈辱,掙扎著想要下來。

  “別亂動。”被曾白楚這麼一訓斥,又不敢說話了。第一次被這麼抱著總覺得不穩當沒有安全感,謝一北只好抓住了他的胳膊。

  不敢看他的臉,謝一北有點難堪偏過頭去,卻正好看到了曾白楚抱起他時隨手扔在陽臺的煙蒂,強迫癥又發作了般好想去撿。直到被猛地扔到床上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腦子里還是那根煙蒂。

  “這時候還走神。”曾白楚道,語氣里聽不出是什麼情緒。謝一北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就傾身壓了上來。

  上一次在賓館的歡好,曾白楚從頭到尾意識都不是太清醒,謝一北也就放下了矜持頗為主動地引導他。

但這次被曾白楚毫不避諱的眼神直直地注視著,他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明明曾白楚還沒有做什麼動作,光是那身形就讓他有了十足的壓迫感。

  曾白楚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卻也沒有把他弄傷。

  沖撞中謝一北用胳膊肘努力撐起上身用顫抖的嘴唇去親吻他,沒撐多久又被重重地一撞,胳膊肘一軟,上身又倒了下去。他的頭難耐地使勁往后仰,露出了白皙的脖子。曾白楚俯下身,一口咬了下去。

  終于一次做完后,謝一北狼狽地躺在床上,動都沒有力氣動。突然覺得發際有點癢癢的,像是有水珠。伸手一摸臉,謝一北才發現自己哭了。

  后來曾白楚抓著他把他翻過來趴在床上又做了一次,一雙大手掐著他的腰使勁往下按。謝一北沒了力氣把臉埋進枕頭里任他擺布,最后連何時睡著的都記不得了。

  謝一北是被鬧鐘吵醒的。掙扎著坐起來,只覺得頭痛得要命,怕是發燒了。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做完曾白楚是根本沒跟他睡一張床還是一大早就走了。謝一北紅著臉把手伸到身下摸了摸,沒有黏膩的東西,做完應該是他在自己睡著的時候就清理過了。

  下床想要穿衣服,剛踩上地腿就一軟,一下又坐回了床上。頭更是疼得要裂開一樣。謝一北只好無奈地抓過手機給老妖婆打電話請了一天病假。最近請假如此頻繁,估計早晚要被炒魷魚。

  既然已經請了假,不睡白不睡。謝一北渴得要命,卻沒那個力氣再去廚房倒水,索性用被子把頭一蒙,最后也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燒暈了過去。

  曾白楚晨跑完回來,擦著額頭上的汗蹲下來換鞋。他觀察敏銳心細如發,立刻發現謝一北的鞋還在這里。

  今天天氣不錯,難得沒有霧也沒有風,他就沿著環城路多跑了一圈,跑完還慢悠悠地吃了早餐。已經是這個點兒了,謝一北不是早該出門了麼?

  曾白楚走進臥室,只見那個早該吃完早飯笑瞇瞇跟他說再見去上班的人可憐兮兮地躺在床上,臉燒得通紅。

  雖然多少覺得這個莫名其妙總往自己身上湊的人有點自作孽的嫌疑,曾白楚看了他幾眼,卻忍不住想起了昨晚他咬著下唇不肯叫出來的樣子,以及情動難耐時哼出的帶著哭腔的長長的尾音。

  現在那粉色的嘴唇已經干得起了皮,怎麼看怎麼礙眼。

  曾白楚難得有了惻隱之心,去廚房倒了些水喂他。看他那副迷迷糊糊不知是睡是昏的樣子,眉頭又忍不住皺了起來。

  昨晚也沒怎麼折騰他,這人身體怎麼差成這樣?

  迷糊中謝一北感覺到唇邊有溫熱的水,有人的胳膊摟著他的肩膀把他扶著半坐起來。水喝得太急被嗆了一下,這才不情愿地展開眼。眼前是曾白楚的臉,皺著眉頭,一副很不耐煩的表情,看得謝一北,情不自禁往后縮了一下,微微有點受傷。

  看見他醒了,曾白楚扶著他肩的手也松了開來讓他躺回床上,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只留下了一句“自己喝”便轉身離開。

  謝一北垂下了眼睛,靠著床頭努力坐直了起來,雙手抱住了大肚子瓷杯小口喝起了水來。

  反正是你自己犯賤送上門去的,人家勉為其難要了你,還幫你做了清理,生病了還喂你水喝,你還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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