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名字的故事》第25章

  青爺下的藥確實夠猛。昨晚謝一北帶著輕微消毒水味道的身體湊過來扶他時他就已經是苦苦忍耐,當那淡粉色的嘴唇親吻過來時,曾白楚只覺得自己腦中嘣地一聲,苦苦維持的理智斷了線,剩下的只是本能。幸好這個人還有那麼點自我保護意識,在他無比草率聊勝于無的前戲時硬是掙扎著從賓館的床頭柜里找出了KY,一下就胡亂地擠了半管。雖然不知道對減輕疼痛到底有多少用,好歹還是沒有出血。

  

  把被謝一北當成枕頭的胳膊抽出來,曾白楚只覺一身黏膩,昨晚做完后兩個人都沒有力氣再動,連用紙擦都沒擦直接就睡了。

  從浴室地板上的衣服口袋里找出手機,曾白楚打了個電話給程函。

  這小子在謝一北那吃喝玩樂悠閑太久了,該是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了。

  用浴巾擦著滴水的頭發走出浴室,謝一北還是沒有醒。曾白楚靜靜地看了他半分鐘,轉身出了門。

  

  比意識還要先醒的是疼痛。

  謝一北側了側身想要翻個身,周身的酸痛便向他襲來。尤其是身后那處,即使再累再困這難受也已經到了完全無法忽視的程度。謝一北覺得自己就像是那大師傅手中的拉面,被拽的長長的,啪地一下被狠狠摔打在案板上,再拎起來,再打,再拎起來,再打。反復摔打了一個晚上,恐怕就是他現在這種感覺了吧。

  吃力地將眼睛撐開一條縫,室內一片明亮,連窗簾都沒有拉。謝一北用小臂遮了遮,陽光晃得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曾白楚已經不在這里了。

  用胳膊肘撐住上身勉強坐起來,身體內部難言的尷尬讓謝一北忍不住抽動起嘴角。掀開被子,自己身上的痕跡簡直是 

 

 

  慘不忍睹。有手指掐出的青紫痕跡,還有用力吸吮留下的深紅色的吻痕。移開眼睛,哪怕是自己的身體也陌生淫靡得讓他不敢再看。無視那被幾乎揉成了一團的皺巴巴的床單,謝一北動作一大,感覺到身體里面有什麼東西在緩緩往外流,微顫著腿想要下床,正好一腳踩到了那支用了一半的KY。

  那KY連蓋子都沒蓋,嘰地一聲,里面剩余的透明色滑膩液體全都被擠了出來,冰涼地全被他踩在了腳上。

  謝一北的臉色徹底黑了。

  

  紅著臉在浴室里不甚熟練地完成了清理工作,謝一北還算慶幸,雖然曾白楚做起來一晚上都是不管不顧弄得他到最后幾乎是昏了過去,好歹之前還讓他用了KY,沒受什麼嚴重的傷。而且也沒什麼虐待之類的怪癖。比起他之前來的路上抱著的幾乎是獻身般的祭品的心情,這樣的結果已經比他想象的好了太多了。

  想著想著,謝一北又忍不住自嘲地輕笑一聲。

  還真是賤啊。

  

  用別別扭扭的姿勢從浴室里走出來,謝一北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今天還要上班。

  

  從落在浴室門口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謝一北撲到電視前按開了開關,第一個看到的節目正是午間新聞。

  哀叫一聲,不顧在案板上被翻來覆去摔打了一夜的酸痛,謝一北慌慌張張套上褲子穿上衣服往醫院趕。

只可惜身體狀況不允許,主觀能動性再強他也跑不快,明知是錯覺可總覺得身體里面有什麼東西,讓謝一北走路都有點一瘸一拐的。

  

  匆匆趕到了醫院,迎接他的自然是姚泊的一通好罵。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前陣子莫名其妙請假三天就算了,看在你平時工作認真就不計較,這次不來了連個招呼也不打!你的工作準備交給誰負責?忙不過來耽誤了病人的病情你承擔得起這責任嗎!”

  謝一北縮了縮脖子,低頭一聲不吭地聽老妖婆發火。在手下干了快一年也算是要摸清她的脾氣了,跟她道歉是沒有用的,等她把火發完自己就好了。

  “小方也是的,今天怎麼也突然一聲不吭就不來了,你們倆還真會挑時候,都去趕集了麼這是!”

  “那個……方醫生怎麼也沒來?”謝一北小心翼翼地開口。

  “誰知道,打電話也一直沒人接,到底是年輕人,一點責任心都沒有!”姚泊罵夠了,看謝一北臉色蒼白,本就纖瘦的身體套在白大褂里更顯得單薄,好像風一吹就要倒了似的,倒也稍微消了氣。“算了,下次生病請假也沒什麼,至少要提前打個招呼,別一聲不吭就不來了!撐不住也別硬撐,不行就回去吧。”

  “姚主任,我沒事的。”謝一北低低地說,嗓子還略微有點啞。 

  “你這幅病怏怏的樣子怎麼給病人治病?不是敗壞醫院的形象麼?”姚泊皺著眉頭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還嫌病得不夠就把你區域的房查了,查完滾回家休息去!”

  “謝謝姚主任。”謝一北苦笑一聲,去辦公室拿病歷。

  

  強撐著查完房,知道自己的狀態實在太差,謝一北嘆了口氣去換了衣服,難得奢侈地打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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